|第二天,邵蓝突然开始给鹿言介绍对象。宿舍里,邵蓝亲昵的勾着她的脖子,将自己手机里的单身男生一个一个给鹿言看。“鹿言,这个就不错,医学系的,人长得也帅。”鹿言双唇紧抿,她跟邵蓝不算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她推了推眼前的手机:“我不想认识男生,谢谢你。”可邵蓝不松手,反而看向鹿言,眼底带着试探:“为什么不想,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吗?”鹿言心里一揪,垂眸道:“没有。”邵蓝又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露出一个笑...
|鹿言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真是疯了。她竟然有一刻觉得,刚刚裴禹是在吃醋?怎么可能呢?他才刚刚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又怎么会有闲工夫吃她的醋。她自嘲的转身,默默上了楼。完成了“媒人”的重任后,鹿言见裴禹的时间就少了。邵蓝倒是天天出去和他约会。这天,有人送了裴禹三张脱口秀演出的票子,由于少了一个人,邵蓝便叫上了鹿言一起。鹿言是不想去的,帮着暗恋的男生追人已经够难堪,她不想再自虐一样看着他们两...
|他知道这段时间忽略了姜若禾。可他也没有办法,当初是因为林月彤男友的心脏,他才能捡回一条命。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报答这份恩情。幸好明天的婚礼就是第九十九个约定了。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想到这,傅思铭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朗声道。“若禾,我买了你爱吃的那家栗子蛋糕,快来尝尝......”然而空旷的客厅却无人回应。他疑惑的朝着卧室走去。姜若禾今天竟然这么早就休息了么?也是,今天自己因为帖子的事对她发了脾气,她...
|几人粗暴的把姜若禾翻过身,解开绳子,摘掉头套和胶带后就纷纷离去。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滑下,染红了她胸前的衣服。姜若禾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哑的开口。“傅......思铭......”傅思铭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要回头。恰好这时林月彤凑上去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这里好脏,你陪我去车上好不好,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今天要好好的补偿我。”她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轻轻晃动,指尖也暗示性的划过他的喉结。傅思铭眼神一暗,抬手把人...
|傅思铭瞬间就变了脸色,他语气惊慌。“不要,月彤,你不要做傻事!”说着,他猛地看向姜若禾,“月彤要是出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接着一把甩开姜若禾,就转身大步朝外走去。他的力气太大,姜若禾不受控制的仰面摔倒在地,后脑上磕在桌角上,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一旁的佣人惊呼:“傅先生,太太受伤了!”然而傅思铭却一次都没有回头。姜若禾看着他的背影,心底的最后一丝爱意,在这一刻也彻底消散......佣人把她扶起来,...
|姜若禾看了眼软烂的粥,淡淡的移开了视线“不用了,我不想吃。”闻言,傅思铭皱起了眉头,眼底满是焦急。“听话,你现在身子很虚弱,乖乖吃饭,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姜若禾忍无可忍,一把将海鲜粥掀翻,“傅思铭,我对海鲜过敏,你难道不知道么!?爱喝海鲜粥的是谁?!你心里想的到底是谁?!”话音落下,傅思铭后背一僵,眼底顿时划过一抹懊悔。“对不起,我这几天忙昏了头,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去给你做好不好?”“不用了...
|“还是月彤讨人喜欢,知道家庭和睦才是最重要的,不像姜若禾那个狐狸精,不安好心,逼着思铭跟我们断绝关系!”傅思铭没有反驳,只是蹙了蹙眉头:“好了,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彻骨的寒意从姜若禾的心底冒了出来。当年傅家看不上她出身贫苦,一直反对他们在一起,所以姜若禾就主动提出要跟他分手。是傅思铭不愿意放手,自残99次,和家里断绝关系,也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可原来在他的心里,是她破坏了他们家庭和睦......既...
|她趴在床上,后背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若禾,你还疼不疼?”傅思铭跪在床边,“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他声音颤抖,眼底满是惊慌和悔恨,似乎怕极了会失去她。然而姜若禾却一言不发。眼神淡漠到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的陌生人......傅思铭瞬间就红了眼,他凑过去,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若禾,对不起,我只是想要完成约定,让我们的生活回到正轨而已。”“我自罚了九十九鞭,又在寺庙前跪...
|好像现在他们才是一家人,而她是一个外来者。她在此刻突然就释怀了。不属于她的,无论她努力多少年都没有用。她没必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顾修远,我忘了说一句话。”“什么?”顾修远转过头来微微一愣。凌雨微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恭喜你当父亲了。”顾修远看着她,眼眸里带着复杂的光,他不明白凌雨微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那几天不安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微微,那也会是你的孩子。”那怎么会是她的孩子呢?顾修...
|可是现在。她不仅仅是绝望,甚至对顾修远还带上了几分恨意。“你什么意思?你自己怀不上,还要怪阿远是吗?!”顾母一言不合就开始维护顾修远。“我早就告诉过你,当顾家的女人,就是要忍耐,你和阿远结婚五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算了,现在还想要害我的孙子,你当真以为顾家没人了是吗?!”凌雨微死死盯着顾修远,小腹也在此刻抽痛了起来。“顾修远!你当初怎么和我说的?!”他曾经说过,是因为怕凌雨微生孩子难受,所以这么...
|此时的她脸上满是灰尘,身上有几个地方被弄的很黑,腿和手臂上还有轻微的擦伤。周围的人会因为忙碌而不小心撞到她。这一刻,她很真实的感觉到了,顾修远真的不爱她了。曾几何时。顾修远会因为她一点点小伤而心疼还会斥责她的粗心大意,她只会撒着娇说没事,可他却会担心半天。如今她浑身是伤站在顾修远面前,他却奔赴了另外一个女人。司瑶赢了,她认输了。凌雨微转过身瘸着腿慢慢走着,身后的一切都与她再无关系。这场火灾以司瑶被...
|“离开离开离开,你就知道要离开!微微,男人对别的事物有新鲜感是很正常的,你为什么不懂呢?!”“放你离开不可能,离婚更加不可能,我从你十五岁的时候,就把你带在身边,没有人比我了解你,也没有会比我更爱你。”顾修远把她拉了回来,随后把人摁在了怀里。就像以前一样,安抚着她。“这次的事情,是我下手过了一些,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不要和我闹脾气了。”凌雨微面无表情的盯着墙壁上的日历,语气淡...
|突然间,她看到花园里的桂花树不见了。圆圆的墓碑也不见!凌雨微瞬间就慌了起来,她确认了好几遍,发现自己没看错,惊慌失措的跑下了楼,还差一点撞到端着水的佣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凌雨微跑到花园里面,嘴里不断念叨着:“怎么回事?怎么会不见了?是谁弄的?”等到了花园。那棵桂花树被挖走了,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而周围的泥土都翻新了,凌雨微找了一圈又一圈。“圆圆呢?!谁把它带走了?!”她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佣人...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了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穿这么少,快过来。”顾修远起身走到她身边,随后便脱下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司瑶身上。司瑶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凌雨微。“我知道夫人为了给我输血差点就......所以特意让人熬了个汤过来,给她补一补。”她把手中的保温袋放下来,然后拿出里面的东西。“熬了好几个小时呢,山鸡汤,很补的。”她把汤揭开,香味瞬间席卷了整个病房。凌雨微看着顾修远半搂着司瑶,眼里全是疼惜,她...
|“想去哪啊?”为首的女生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俞太太……哦不,现在的你,应该不配叫这个了吧?”另一个人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撕,布料破裂的声音引来更多不怀好意的目光。这些人曾经因为欺负同学被她教训过,现在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混乱中,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顾苏玉踉跄着撞向那座高高垒起的香槟塔——哗啦!晶莹的酒杯轰然倒塌,碎成了无数锋利的碎片。她倒在满地狼藉中,听到四周此起彼伏的嘲笑声。透过模糊的视线,她...
|顾苏玉的额头撞在台阶边缘,温热的鲜血立刻模糊了视线。她清晰地听见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身体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但她顾不上这些,只是死死盯着散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的玉镯碎片。那是奶奶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她拖着受伤的腿,一点一点地往前爬着。碎裂的瓷片扎进掌心,在身后拖出一道刺目的血痕。终于够到最近的一块碎片时,她再也忍不住,将冰凉的玉片贴在胸口,无声地呜咽起来。俞景川看着这一幕,心脏突然狠狠抽痛了一下...
|顾苏玉浑浑噩噩地将做好的红豆糕端到了林溪月的房间里。见她进来,林溪月立刻坐直身体,笑的一脸得意,“苏玉姐,真的辛苦你了……”顾苏玉面无表情地将碟子放在床头柜上。林溪月捻起一块咬了一小口,立刻皱眉,“这也太甜了吧?”第二盘端来时,林溪月又说,“这次太淡了。”第三盘,她抱怨道,“火候不够。”第四盘,她直接打翻在地,“你是故意的吧?!”滚烫的红豆糕溅在顾苏玉手背上,立刻烫出一片红痕。“怎么回事?”俞景川...
|顾苏玉小心地将它们捡起来,就要出门去找打火机,然而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的林溪月的声音。“景川,我是不是该去谢谢苏玉姐?”林溪月靠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揪着被角,“毕竟是她输血救了我……”俞景川正在削苹果的手顿了顿,水果刀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度。“不用,”他头也不抬,“那是她应该做的事情罢了!”林溪月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面上却露出愧疚之色,“可医生说她输了那么多血,差点就……”“死了也是活该。...
|顾苏玉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强撑着跪在奶奶的灵堂前。膝盖上的伤口还没有结痂,每动一下,仍能感受到玻璃碎片残留在血肉里的刺痛。灵堂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佣人沉默地站在一旁,眼神里带着怜悯,却不敢上前。她低垂着头,眼泪无声地滑落。“奶奶……对不起……”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嫁给俞景川,奶奶就不会被气到心脏病发作,更不会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她颤抖着手,轻轻抚上奶奶的遗照,照片里的老人慈祥地笑着,仿佛还在轻声唤她“...
|婚礼当天,俞景川打电话给父亲,希望他能回来参加婚礼,然而俞父刚接起电话,就意外遭遇车祸,当场死亡,碰撞的声音通过话筒震进俞景川的耳中。自此,俞景川每日深陷愧疚,难以自拔,甚至有了自残倾向。不忍他日渐消沉,顾苏玉催眠他忘记那件事,结果反被认作凶手。为了逼问出当年的真相,他直接把顾苏玉的私房照当着她奶奶的面拍卖!当顾苏玉赶到的时候,她的奶奶被气得心脏病发作,倾尽家产把所有私房照都拍下来后直接晕了过去。...
|一天的训练结束,傅言致已经把刚才的电话忘在了脑后,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心里,家里根本不会出什么事。他在海岛呆了半个月,正在训练的时候,其他区的一位团长突然找过来。“傅言致同志,有你的电话,很重要!”傅言致应了一声,出列赶紧去了电话房。他接起来,是居委会着急的声音。“傅言致同志,不好了,傅奶奶住院了,命悬一线,你快点回来吧!”他心一紧,“什么,为什么我妈会住院!叶星遥呢,她在哪里,让她来跟我说,我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