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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风云录李生小说
主角是谷盈盈李生的小说是《延州风云录李生》,它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言情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
作者:谷盈盈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额头上是钻心的疼痛,但李生没有犹豫,眼神坚毅地看着这个官兵统领,身体笔直地拦住大门。统领见这个小子脾气挺倔,于是手中马鞭又加大了几分力道,噼啪抽在李生身上,李生觉得此刻是钻心地疼。统领嘴里骂了一声,再次狠狠抽去。统领身后响起一声大喝,几个身材壮硕的男子骑坐着高头大马迅速朝着制茶坊奔来。为首一人肌肉隆起,宛若一只人形巨熊,身后几人也都是身高九尺,目露凶光,仿佛是佛堂里凶神恶煞的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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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统领点点头,对着许鸣说道:“许二家主说的极是,依我看呐,这帮刁民恐怕是不会乖乖交出人的。”说罢,指了指马下两个身材壮硕的官兵,“你们两个,给我把大门打开,本老爷要到里面好好检查一番。”
吴坊主急忙上前,拦住了那两个官兵,扭头对官兵统领说道:“爷,实在是对不住,这制茶坊内都是绝密,万万不可对旁人公开的。”
“呦呵?”官兵统领嘴里阴阳怪气地说道,“绝密?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吴坊主解释道:“回爷的话,确实是绝密,制茶坊内的制茶之法万不可流传出去的,所以劳请老爷您到它处去寻吧!”
“好大的贼胆,你说让本老爷去别处寻,本老爷就要去别处寻?本老爷看你这制茶坊是藏着见不得光的东西,给我把这老小子推开!”
官兵们上前,将吴坊主一把推倒在地,吴坊主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嘴中哀嚎了起来,“官兵打人喽!官兵打人喽!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难道就不怕知县知晓了治你们的罪?”闻言,那几个官兵犹豫了片刻,显然是对吴坊主的话心有忌惮。
眼看手底下人愣在原地不动弹,官兵统领来了脾气,他可是收了许家和李家大量银两的,若是此番任务完成不了,恐怕这承诺的另一半银两就要落空了。
于是,官兵统领从马上一跃而下,拿着马鞭来到那些官兵面前,骂道:“怎么,本老爷说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下来,有本老爷顶着,明白了没有,给本老爷开门!”
几名官兵无奈,在统领的威势下不得不挪起步伐朝着那制茶坊大门而去。一名官兵刚走到一半,吴坊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嘴里哭喊道:“哎呦,求官老爷见谅呦,你们这是要我的老命喽,你们难道就相信这五大三粗的蛮种的话,就当真不怕知县老爷责怪下来吗?”
几名官兵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停下了步子,低着头杵在原地不动弹了。任凭统领怎么骂,他们也不动了。统领的脾性他们明白,恐怕此次是收了那许家人什么好处,这犯法的事儿还是让统领自个儿去做吧。
统领气急败坏,难道真要自己推开大门,做一个罪魁祸首?统领咬咬牙,为了那剩下的一半银两,豁出去了。于是他迈着步子,朝着大门而来,吴坊主见势不妙立马冲上前,一把抱住统领的大腿,嘴中喊道:“大老爷,真的不能开门呐,知县老爷的脾气恐怕你也是知道的,真要告上衙门,恐怕你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统领此刻财迷心窍,已经顾不上这许多了。他一挥马鞭,那鞭子抽打在吴坊主的后背上,吴坊主吃痛,松开了抱着统领大腿的手。统领上前就要推开制茶坊的大门,后方许鸣和许家请来的乔装成仆人的制茶师傅则抻着脖子,就要对制茶坊内一探究竟。
眼看贼人就要得逞,李生一个健步,用身体挡住了大门。统领眼见一个小子挡在自己面前,不禁怒从中来,就要伸出马鞭抽打李生。吴坊主则赶忙叫了一个信得过的手下,让其上山喊海掌柜和李奉敬去了。
眼见马鞭就要抽过来,李生赶忙抱拳说道:“我就是这里的东家,你们丢了仆人可以和我说,我们商量着解决。”
“去你娘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本老爷和你商量个屁。”说罢,那马鞭便抽了过来。
“啪”,响起一声鞭打声,李生觉得额头迅速肿胀了起来,随后流下了一丝鲜红的血液。
额头上是钻心的疼痛,但李生没有犹豫,眼神坚毅地看着这个官兵统领,身体笔直地拦住大门。
统领见这个小子脾气挺倔,于是手中马鞭又加大了几分力道,噼啪抽在李生身上,李生觉得此刻是钻心地疼。
统领嘴里骂了一声,再次狠狠抽去。统领身后响起一声大喝,几个身材壮硕的男子骑坐着高头大马迅速朝着制茶坊奔来。为首一人肌肉隆起,宛若一只人形巨熊,身后几人也都是身高九尺,目露凶光,仿佛是佛堂里凶神恶煞的佛陀。正是谷雄一行人。
“好大的狗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作奸犯科,不怕你们知县大人将你们打入大牢?”
统领循声望去,只见为首一男子正骑着马朝着自己奔来,那马儿一声嘶鸣,前蹄踏出,就要踏在统领的脑袋上。统领见状,立刻吓得屁滚尿流,跌坐在地上。一旁,许鸣见势不妙,就要策马逃走。但那谷家众人见状,一把攥住马缰,手中一发力,马儿竟是被硬生生地拽倒在地,许鸣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泥。
谷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一脚踩在统领的脑袋上。统领心中怒气顿生,挥舞着马鞭朝着谷雄打去,谷雄则一把抓住了那马鞭,任凭统领怎么发力,也撼动不了丝毫。
谷雄脚部发力,统领感觉脑袋就要被挤爆了,嘴中求饶道:“好汉饶命呐,好汉饶命呐,在下没有得罪过您呐!”
谷雄撤去了脚上的力道,统领这才缓过劲来,蹲在地上大口咳嗽了起来。
此刻,海掌柜还李奉敬慌慌张张地从山上跑了下来,一瞅见这眼前的几人便明白了一切。
李奉敬抱拳致谢道:“多谢谷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谷雄则摆摆手,“不需要感谢我等,去看看那小子的伤势吧!”
说罢,谷雄指了指李生,然后还冲着李生咧了咧嘴。
李奉敬和海掌柜命人将官兵统领绑了起来,同绑的还有许鸣。一行人朝着红河县县城而去。来到红河县衙门外,李奉敬拿起鼓槌,敲响了登闻鼓。
衙门内,知县老爷被这突如其来的鼓声吓了一跳,他整了整衣冠,在一个下人的搀扶下坐在了公案之后。李生在李奉敬的催促之下走进了衙门,他还是第一次走进公堂,不禁心中忐忑。他抬首望了一眼那端坐在公案之后的知县老爷,只见这知县生得黑脸黑手,皱巴巴的皮肤爬满一张瘦弱的脸颊。
知县老爷一拍惊堂木,顿时公堂之内鸦雀无声。
“诉冤者何人呐?”知县老爷慢悠悠地问道。
李奉敬说道:“我们是从延州城而来,今日,这官兵统领闯入我家制茶坊,意图不明,打伤吾兄公子,还请知县大人明察!”
说罢,家丁将那官兵统领推上了公堂,一同被推来的还有许鸣。知县老爷见是刘统领,心中猛地一惊,大声问道:“刘统领,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人绑着?”
刘统领见到知县老爷询问,便大哭着诉道:“知县大人,是他们恶人先告状,那公子的伤势是他们自己造成的,与我无关呐。”
知县老爷皱起眉头,知晓这个刘统领的毛病,以前经常听下人提起他知法犯法的往事,但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他到今天。
知县大人扭头望了一眼旁边五花大绑的许鸣,问李奉敬道:“此人是谁?”
李奉敬说道:“是那统领的同伙。”
“哦。”知县大人嗯了一声,便问道:“具体情况,还请你们一一道来。”
于是,吴坊主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知县老爷听完,顿时怒火中烧,他一拍惊堂木,对着刘统领大喝道:“刘统领,他所言是否属实?”
刘统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禀大人,他们说的都是谎话,我只是领着官兵前去江断山巡逻,别的事情可是一概没做啊!”
知县老爷皱起眉头,这一方之言不可信,对于吴坊主和刘统领的话他都不能十分地相信,于是问师爷道:“今儿早上都是哪些官兵随刘统领去江断山的?”
师爷一拱手,说道:“这个我知道,是第三队,我这就找他们去问个清楚。”
知县老爷点点头,师爷走出公堂,不多时便领着几名官兵走了进来。那几名官兵一见着知县老爷便跪了下来,师爷朝着几人大声说道:“知县大人问你们话,你们一定要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回答,明白了没有?”
那几人点了点头。于是,知县大人问道:“你们几个今儿去了江断山?”
几人点点头,其中一人立马解释道:“都是刘统领要我们去的,具体做什么我们事先也是不知道的。”
知县老爷一听这话中的意思,立马火气就上来了,“看你这急忙撇清关系的模样,刘统领确确实实是无中生有找人麻烦,打伤了人家公子了?”
那人急忙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我们这些小兵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动手啊,全是刘统领自个儿一人下的手。”
“如此说来,是证据确凿喽!”于是,知县大人狠狠一拍惊堂木,指着刘统领说道,“来人,给我把这狗东西拖下去,杖责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