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裴子君绝望地看着孟廷御离去的背影,正打算撞墙一死了之时,面具人用力扯住她的胳膊。“裴小姐,别怕,我是六王爷的人。”她惊魂未定地抬起头,面具人点了点头,驭马带她去了一家酒楼吃饭,“您现在还是孟夫人,所以有些事情六王爷不方便出面,吃完饭我会送您回去。六王爷已安排好假死药,明日上午您找个由头喊大夫过去,大夫会交给你。”裴子君回到孟府时,孟廷御正蹲在沈清怡腿边,给她按摩。孟廷御避开了裴子君的目光,讪讪道...
|5她惊慌地挣脱,带着哭腔:“放过我。”“对不起,是我来迟了。”轩辕逸的气息从她耳边吹过,抑制不住的颤抖和怒气。“快救我出去,我快要死了......”她声声泣血,句句像刀子捅入他的心。轩辕逸不宜久留,许诺了两日后便有转机。宴会还未结束,孟廷御的贴身小厮急急传令:“夫人,二夫人忽然晕倒,大夫说是有喜了,将军喊你过去后院,说是有事要宣布。”裴子君眼底闪过冷色,嗤笑一声:大婚才几日,就怀孕了,明显就是早就...
|4裴子君回到房间时,伤口因为奔波而再度撕裂,痛得她冷汗涔涔,望着手中的药,却无比安心。“夫人,您这个伤势......今晚还掌灯写折子吗?”下人看了看她的伤口,满眼不忍地问询。下人都忍不住关心自己的伤势,他孟廷御却没过问半句话。裴子君递了个感激的眼神,摇摇头道:“今天开始不写折子了,若将军问起,就说我江郎才尽了吧。”多年如一日地为他的前程做谋略,就算月事痛得厉害,也不敢懈怠。这种日子是时候结束了。次...
|3孟廷御皱着眉头,喊停了沈清怡,快步走过来扶住裴子君的肩膀,皱眉责怪道:“怎么也不喊下人来通报?”表面工夫做得真足啊,刚刚充耳不闻,现在来装好人。裴子君眯起眼睛看着他,“这边动静并不小,平常耳聪目明的孟郎却没有过来,子君以为孟郎正忙,不敢叨扰。”小厮们瞪大眼睛,他们眼里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的裴子君,竟敢嘲讽孟廷御。“裴子君,你别不识好歹!”他太阳穴青筋暴起,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掐着她的下巴,“清怡只是...
|何磊目光凌厉,“蒋念薇,你刚才去哪了?”我笑了,“我还能去哪?就在学校里逛呗!”“可有人举报你出入不良场所,违反规定,按例要进行全校通报!”“拉警报,通知主教官,有人违反校规。”警报很快响彻整个校园,所有还在睡梦中的学生紧急集合。主教官不满地看向何磊,“到底什么事?到了要拉警报的程度。”何磊看了一眼主席台下被人按住的我,脸上满是即将被夸奖的兴奋。“领导,我们查寝期间发现一名学生未归,还违规出校。”...
|许思瑶虚荣心爆棚,但还是帮我解围,“你们别这么说,念薇只是累了,没有别的心思。”“我帮你重新拿一根,你等我!”等她重新插上吸管,我随手摆在一边就继续刷剧。见我一直没动静,许思瑶急了,将杯子往我的方向推了推,有些还撒到我的电脑上。“你快吃吧,你今天一点东西都没吃,再不吃身体会承受不住的。”我淡淡地瞥她一眼,将她的头按进汉堡里。“既然你这么喜欢吃,就让你了。”等陆彦赶到辅导员办公室时,我已经和许思瑶加...
|陆彦皱眉不满,“你真是没救了。”许思瑶走过来挽住陆彦的胳膊,“陆彦哥都是为你好,你好心当作驴肝肺,真是不可理喻。”许思瑶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你是千金大小姐又怎样?得不到大家的喜欢,还把名声弄得这么臭,跟我作对值得吗?”我缓缓吐出两个字,“值得!”她瞬间变得气急败坏,“那就你看好了,好好看我是怎么获得大家的喜欢和尊敬的!”她提高了声音,“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全班同学,一人一件不超过十万的奢侈品,我...
|“你这个性子,不好好改造不行,病历表我帮你交上去了,至于卡,我放在我这,你先回家反省,什么时候想通再来找我。”我笑了,想要我回家,做梦。“报告,我要归队。”教官何磊狐疑地打量着我,“陆彦已经帮你交了病历表,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一会儿我会去填申请表的,你回去休息就行。”我站直身体,“报告,我申请留下来参加军训,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能支撑得住,如果发生任何意外,我自己承担。”许思瑶红着眼眶,“念薇,我知道你...
|爸妈都十分看好陆彦,认为他和陆爸不一样,所以他在我家的待遇比我还好。想起爸妈这么用心对待的人竟然成了拔刀相向的刽子手,我恨不得现在就跟他拼命。上一世,接连失去两个家人的妈妈想要寻找真相,却被陆彦买的水军攻击到自杀。我才深刻认识到陆彦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只会恩将仇报。后来他和许思瑶结婚那天,还跑到我们的坟前炫耀。“我把你家三口都葬到一起,也算还了你们的恩了。”许思瑶好奇地问他,和我们一家到底有多...
|原本哮喘可以免军训,我却撑着随时可能发作的身体和大家一起完成了十五天的魔鬼军训。只因上一世,我躺在家里等军训结束,没想到贫困生拿着我给男友的黑卡装富家千金,不仅给全班送奢侈品,还在禁令期间顶着我的名头去夜店鬼混,导致我被学校开除。我去许思瑶质问时,教官挡在她身前,怒斥我,“你因为违反校规已经被开除了,因为别人说真话就对别人不满,你这种性子到了社会是会吃大亏的。”许思瑶皱眉不解地看着我,“你伪造病历...
|“你……”婉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时廷之,眸底忍不住一抖。不可能的,容宁黛又不在府中,时灵萱就算给容晚柔下毒,怎么可能傻到把药粉交出来?如此想着,更有底气。又比方才更加可怜,浑身发颤。“太后救我,时将军冤枉我!呜呜呜……月儿没做就是没做,容不得他人栽赃!婉月可以以死以证清白!”“胡说什么!”太后赶忙搂住婉月,“你放心,哀家自会为你做主。”皇帝看了太后和婉月一眼,拧起眉。沉声道:“时廷之,你说有证据便拿出...
|“将、将军,您……”“滚开!”长剑一挥,吓得郡主府门前的小厮屁滚尿流。时廷之长腿猛踹,只一下,便硬生生踢开郡主府大门。浑身散发着血腥之气的身影大步踏入郡主府,门口抱成一团的小厮才急忙喊道:“快、快去请太后!”婉月刚用玫瑰花汁子泡了手,正让婢女帮她保养着指甲。忽然一声声刺耳的惊呼由远及近,打破了她的悠闲惬意。“怎么回事?”刚拧起眉头,伺候在园子里的粗使奴婢就冲进屋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郡主、郡...
|婉月郡主府自从被太后禁足,她乖顺了很多。除了去探望过一次容宁黛,便很少再出府。不过,太后终究是疼她的。皇上迟迟不肯下赐婚圣旨,无非就是顾及是容宁黛还活着,对容家不好交代。不过太后却承诺会让陛下赐婚。婉月惬意的坐在暖阁中,桌上的小陶炉烤着橘子和各色坚果。如今只需等容宁黛翘辫子,相信陛下的赐婚圣旨很快就会到她府上。“郡主难道不怕容晚柔不听话?”兰雪剥开一颗烤得热乎乎的栗子,吹了吹凉,才递到婉月面前。婉...
|指尖轻轻划过颊畔,容晚柔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朦胧记得醉酒那一日,他们的初次,他似乎盯着她看了许久。若这张脸真的毁了,是不是他也就淡了?她便自由了?容晚柔一叹,用丝绵粉扑沾了些香粉。桃桃咬着唇看着容晚柔,胸中顿了顿,还是忍不住抓住容晚柔的手。“姑娘何必跟自己的脸过不去?”虽然她好几次保证那些药粉的效果很快会褪去,但桃桃就是觉得不放心。女子的脸何其重要,万一真的伤了,那可怎么办?容晚柔看了眼桃桃,拍了拍...
|今晨,时廷之终究是拉着她胡闹了一回。揉着酸痛的腰,轻哼一声。腰窝处似乎还留着被他紧紧握住的感觉。容晚柔脸上一热,吩咐桃桃为自己梳发。“姑娘,您真的不准备告诉夫人吗?”看着容晚柔亲手把那两盒毒药粉锁进盒子里,桃桃轻声问着。容晚柔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姐姐身子本就不好,我不想再因为这事儿惊扰她。”说着看了眼桃桃,“放心,我已经有办法了。”咦?桃桃满脸好奇的看着容晚柔,见她面上轻松,自己也跟着轻松不少。...
|“大小姐误会了。”桃桃笑着将东西放在桌上,一样样的拿出来。“我们姑娘自然知道您这里都是好的,就连将军也是万事先紧着您。”双手置在身前,虽是恭敬的低着头,目光随意一扫。便看见时灵萱下意识的捏紧那个香粉盒,嘴角抿紧,把香粉盒往自己身后藏了藏。“我们姑娘是担心您长时间闷在芳菲苑,才想着让奴婢拿这些东西来,给大小姐解解闷儿。”桃桃笑着,又把东西往时灵萱面前推了推。“解闷儿?我需要她?”扯着嗓子轻蔑道。时灵...
|容青辞再睁眼时,眼前一片模糊。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般,尤其是头部,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青辞哥哥!你终于醒了!”夏月姝扑到床边,眼眶通红,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吓死我了……”容青辞怔怔地看着她,一时有些恍惚。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疯了一般策马出城,想要追回顾烟萝,却在半路遭遇埋伏,连人带马摔下山崖……顾烟萝!他猛地撑起身子,不顾全身撕裂般的疼痛就要下床:“找到她了...
|空气一时间有些凝滞。暗卫跪在地上,犹豫了半晌,才声音发颤的开口:“顾姑娘今日去了府衙……受了滚钉之刑,十个来回,血肉模糊……现在人已经……”“已经什么?!”容青辞一把揪住暗卫的衣领,目眦欲裂。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他突然有点害怕听到接下来暗卫要说的话了。“已经离京了……”话音未落,容青辞猛地推开他,疯了一般冲向马厩。“赶紧派人去找!一定要把她给我带回来!”他颤音不稳的怒吼着。脑海中那些混乱的情...
|容青辞站在喜堂中央,满目红绸,耳边尽是宾客的恭贺声。夏月姝一袭凤冠霞帔,娇羞地倚在他身侧,指尖轻轻捏着他的袖口,仿佛在无声宣示主权。入目之处都是一片浓烈又喜庆的红色。看着每个人的笑脸,容青辞却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明明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样子,也终于娶到了最心爱的女人。为什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也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和开心。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厅外。那里空荡荡的,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顾烟萝那种喜欢惹...
|翌日清晨,侯府张灯结彩。天刚蒙蒙亮,容青辞就推开了顾烟萝的院门。他一身大红喜袍,金线绣的麒麟在晨光下熠熠生辉,衬得他越发俊美非凡。可那双凤眼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今日是我和月姝的大婚之日,”他站在门口,声音冰冷,“你不许出门。”顾烟萝正在收拾最后一件衣裳,闻言手指微微一顿。她抬起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侯爷放心,我永远不会再打扰你和夏小姐。”容青辞心头突然一紧。这句话太过决绝,莫名让他有些不...
|回到小院时,夜色已深。顾烟萝刚推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扑了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姐姐……”容青辞醉醺醺地埋在她颈间,声音沙哑,“你别走……”顾烟萝浑身一僵,下意识要推开他:“侯爷?”容青辞却一把扣住她的腰,低头就要吻她。他的气息滚烫,带着浓烈的酒气,却莫名让她想起从前那个痴傻的少年。就在他的唇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院门猛地被踹开!“你们在干什么?!”夏月姝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当场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