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后,她准备在手机上下单一些菜,给两人做顿午饭。摸了摸裤子,发现手机还在主卧里。于是又往主卧走。她刚推开门,看宗政翊已经换好了衣服,正从衣帽间往出走。夏宜站在门口,有点不好意思看他,“我一会儿做午饭......你想吃什么?”宗政翊低头扣着表链,“你身体才恢复,别弄了。”说着抬头看她,“卫达叫了饭过来,应该快到了。”正说着,门外门铃响了。...
“我......手机出了点问题,可能没接到电话。”“姐,你快来看看,房子可漂亮了。”“哦......好,房子地址在哪里?”“山水丽城,15号楼,二单元1905号。”夏宜挂完电话,有片刻的失神。“怎么了?”宗政翊抬眼。夏宜回过神,“我下午去趟我家新房子那,我妹妹说是已经搬了。”搬新家是件开心的事,他看她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开心的情绪。...
“她对谁都好。”宗政翊出声,又说道:“活在别人眼里的好,有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夏宜没懂。“没什么。”感觉到宗政翊似乎不想再多说。她盯着天花板,没有再说话。......稍顷,宗政翊像是听到了女孩浅浅的呼吸声。不知道她是太累了还是对他实在放心,睡得还挺快。宗政翊转过身,然而睡了不到半小时,被夏宜的动静吵醒。...
“老太太听说夏宜住院做手术了,让嫂子过来照顾照顾,顺便给她调理一下身体。”宗政翊手搭在额头上,语气有点不耐,“不用麻烦我妈了。”“老太太发的话,嫂子敢不听吗?好了,不说了,嫂子叫我呢。”宗政翊坐起来,双手撑在床上,他思考了片刻,立即给夏宜打电话。女孩刚接起电话,“你现在赶快收拾点你的物品来我家,我妈要过来了。”宗政翊开口。“啊?”一大早,夏宜还是懵的。...
等夏宜从洗手间出来时,见餐桌上已经摆了两个盘子,宗政翊双腿交叠,端正坐在一边。他连穿着睡衣坐姿也那么板正。夏宜走过去,见白色的瓷盘上,红色的西班牙火腿卷上绿色的牛油果和哈蜜瓜。旁边还有一个简单的三明治,摆盘精致,“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生活。”宗政翊扬扬下巴,“尝尝。”夏宜拿起一个火腿卷,咬了一口,“嗯......好吃。”宗政翊像是听到了满意的反馈,起身,“那你慢慢吃。”...
进门后,夏宜径直往房间里走,她上次进去过,还记得大致的方向。她慢慢迈着步子,抬头看了看,没错就是那道门。就在她扶上凉凉的门把手时,身后突然一道声音:“不是那间。”夏宜转过头,表情懵懵的,看向说话的男人,“不是这间?”宗政翊站在不远处,双手抱在胸前,看她,“你想睡主卧?”夏宜摸了下脑门,“哦......对,这好像是他的卧室。”...
祁婉棠从飞机下来之后,就被带到了化妆间。此刻,她身着一袭多层次的薄纱搭配精致的玫瑰绣花婚纱,勾勒出颈部优美的线条,薄纱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整个人像是落入凡间勾人的精灵。头上戴着上世纪的古董王冠,显得高贵又优雅。看到祁婉棠的那一眼,祁肆忘记了愤怒,眼底逐渐涌起一抹暗色。跟着赶过来的其余三人,在看到穿着婚纱时的祁婉棠时,也愣了一瞬。他们垂眸看着祁婉棠,眼神摄人无比,深幽的眸子里丝毫不掩饰炙热的欲念。...
一直没有出声的祁二哥也柔声安慰道;“我们说好了会给你一个最特殊的婚礼,说到做到,绝对不会被其他事情影响。”三哥祁影帝勾了勾陈楚楚的鼻子,冲着她挑眉一笑:“我们怎么让今天最美的新娘失望呢?”大哥祁霆深自始至终神色平静:“放心,婚礼的一切流程都安排好了,我会找人盯着,绝不会让意外发生。”几人的保证,无疑是给陈楚楚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无法克制地暗自得意。3...
不管他们让做什么她都愿意,会放下大小姐的脾气和架子,只为了让他们四个重新搭理她。可这一个月以来,她的表现却非常反常。不仅不会过来找他们认错,甚至不会主动联系他们。祁肆越想越不对劲,他有些慌张地开口:“大哥,你说那架直升机不会真的是......”7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楚楚打断了。陈楚楚被祁影帝捂住了眼睛,没有看见那条弹幕,有些疑惑:“那架直升机怎么了?”...
【我说这个贫困生是有点手段的,能够让这四个男人围着她团团转。】【你们说说祁婉棠要是真千金的话,那F4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他们都挺眼瞎,放着祁婉棠这么好的千金大小姐不要,去捧着这个抄袭的贫困生。】车上的陈楚楚原本以为会有很多人羡慕她,但弹幕里十条有九条都是骂她的。她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坐在一旁的祁影帝一下就察觉到了,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其余几人也附和:“只要你接受楚楚,我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家人。”“今天是除夕,你要是真心认错,就在家里好好准备年夜饭,等我们婚礼结束,大家好好跨个年。”我懒得和他们多说,直接绕过他们,提着行礼去了别墅外的大草坪。从今以后,我和这四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四人见劝不动我,一个个都再也不去管我,而是宝贝似的把陈楚楚接上婚车。就在这时,头顶响起一阵轰鸣声。...
我刚打算休息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传来祁肆的质问:“院子里的海棠树呢?怎么被挖了?”我转身,看到祁肆正朝她这边走来,目光扫向我。我以为他要发火,没想到他又自顾自地说道:“恰好楚楚不喜欢海棠,以后就都种上纯洁的百合花,楚楚喜欢这个。”我扯了扯嘴角,讥讽地说:“以后你和陈楚楚就是一家人,你想种什么都可以。”祁肆突然一哽,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那我起来。”晏琛没有回应,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愈发沉重。“你别动了。”季瑶果然听话了,身体僵直,不敢再动弹。晏琛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烫得她几乎要融化。他睫羽轻颤,徐徐睁开了眸子,目光落在她身上,眸底蕴着一汪化不开的浓稠墨色。滚烫灼人的呼吸,裹挟着炽热气息,在两人咫尺之距间氤氲弥漫。季瑶乖巧地蜷着手臂,不敢碰到他的身体。她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红,娇艳欲滴。...
她的声音清冷,祁阳轻笑一声。他执起酒壶,为她斟满一杯酒,酒液澄澈,香气四溢:“上好的梨花白,尝尝。”慕荀莹低头看了一眼杯中酒,却并未伸手去接。她的指尖敲击着桌面,“祁公子今日邀我前来,不会只是为了品酒吧?”祁阳将酒杯推到她面前,“若我说是呢?”慕荀莹抬眸看他,目光清冷如霜:“那恐怕要让祁公子失望了。我对酒并不感兴趣。”...
二楼临窗的雅座上,祁阳倚栏而立,手中把玩着一只青瓷酒杯,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楼下的那辆马车上。车帘轻掀,一抹素色身影翩然落地。慕荀莹身着一袭霜华色长裙,裙摆如流霜,漾起丝丝缕缕的清冷。她抬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二楼窗棂,正对上祁阳含笑的眸子。祁阳唇角微扬,抬手朝她挥了挥。慕荀莹只是淡淡一瞥,神色间并无半分波动,随即低头迈步,径直踏入酒楼。...
胤滦安坐于轮椅之上,目光如炬,淡淡地扫向晏琛,见他这般模样,心中已然洞悉几分。“她不知替嫁之事?敢情是要我背负‘大婚之日,弃新娘子于不顾’的恶名?”晏琛神色瞬间一凝,眸中掠过冷冽暗芒,未发一言以示反驳。“你可真是够可以的,自己躲得干净,让我替你背这口黑锅。”“所以,不要让她知道我们认识。”他声音清冽,带着阴森的气息,冷意四溢。胤滦看着他,目光深邃,良久才缓缓开口:“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她知道真相?”...
“这个是……?”晏琛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神色一滞,喉结滚动。他话音未启便揉碎在叹息中,俯身环住她的腰肢,将头埋进季瑶的脖颈。“我累了,让我抱一会。”季瑶没有推开他,任由他这样抱着。晏琛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深谙克己之道,极少袒露出脆弱无依的模样。今天的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她的眸光再度落在那条素缎之上,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另一只手握紧了长剑,手腕一翻,剑锋如电,直刺身后。刀剑入腹,那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手中的刀无力地掉落在地。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随即身体缓缓倒下,鲜血从他的腹部涌出,染红了地面。晏琛替季瑶松了绑。绳子一解开,季瑶便下意识地揉了揉手腕,腕处已经被磨出了几道红痕,隐隐作痛。她咬了咬下唇,忍住了到嘴边的轻呼,不想让晏琛察觉到她的不适。...
“在你嘴里,人人都无辜,只有我不无辜,那我就干脆坏人做到底吧。”说罢,她站起身微微一笑,陆晚晚却莫名打了个寒战。她一骨碌爬起来,躲到了裴奚川身后。一双眼紧盯着陆佑佑。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平静回望陆晚晚。裴奚川皱眉,伸出手臂,保护似的拦在陆晚晚身前,看向陆佑佑情绪复杂。“佑佑,别这样,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你想要什么,我们裴家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你没必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僵,陆家倒台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毕竟是陆家的真千金。”...
她一见到陆佑佑,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泪水横流:“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放过我的家人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却故作坚强地咬着下唇:“我知道姐姐因为我抢了奚川不高兴,我把他还给你,求求你,饶了爸爸妈妈和哥哥吧!”“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姐姐,我把裴奚川让给你,只求你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陆父解释着,字字句句都是为自己开脱。“更好?在你们眼中,什么是更好?”陆佑佑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眼中闪烁着怒火:“是让我替陆晚晚顶罪,然后在监狱里被人踩碎膝盖吗?还是让我回到陆家以后关地下室,吃潲水馊饭?”陆父无言以对,抿着唇紧皱眉头。“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是你的女儿?你有没有想过被陆晚晚撞死的女孩儿也是别人的女儿?”陆佑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