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很纳闷,你妈应该把我的照片给你看过很多次,你怎么会不认识我?”“我每次都把照片扔到垃圾筒里,怎么认识你?”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悔,如果之前多看一眼这个腹黑男人的照片,她也不至于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俞晓趴在他身上走了十几米远之后,发现这个家伙居然再也不说话了,她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喂,你在干什么?”“我在为我的那些照片默哀三分钟!老婆你太让我伤心了,你居然从来没看过我。”康少南故意苦着脸抱怨。...
“好了!”康少南笑着站起来。俞晓看着康少南愣了一下,接着回过神看了看自己的腰,原来那个家伙刚刚只是在逗她玩。“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俞晓生气的瞪着他。“哈哈!老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康少南毫不遮掩自己的感情,看着俞晓的表情哈哈大笑。“我讨厌你!”俞晓毫不客气的瞪他一眼。“哈哈!你会喜欢上我的!”康少南很自信的回答,接着在俞晓的面前再次蹲下身子:“老婆,上来吧,老公背你下山。”...
算了,反正肚子也开始咕咕叫,她就不跟他计较了。俞晓拿着手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裙踩着高跟鞋向山下走去。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还没走上两步俞晓就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虽然她穿的是高跟鞋,可是上山的时候脚后面高出一块她根本感觉不到什么,这下山就不同了,本来前面就低,再加上高跟的高度,这走起路来跟踩着高跷没什么两样。可是这儿到处是石头和荆棘,她又不能脱了鞋子走,只好一步一步艰难的往下挪。...
“我跟你说了,我不会嫁给你的!”俞晓终于明白什么叫对牛弹琴了,她还要说多少遍这个男人才能明白?“你一定会嫁给我!谁要是敢娶你,我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康少南在她身边坐下来,握住她的肩膀,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声音都抬高了几分。“你不要这样霸道好不好?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烦死你了!想让我嫁给你,除非我死了,不对,我死都不会嫁你的!”俞晓真是被他给气急了,扯着嗓门大喊,人有点崩溃的感觉,眼泪都忍不住的落下来。...
正在这时,客厅的门铃响了起来。“妹子,你去开门吧,估计是我们家老赵和少南来了。”大嫂炒着菜,一时也脱不开身,就吩咐身边的俞晓。俞晓咬了咬唇,虽然不想看到那个男人,可现在是在别人家,不是她发脾气的地方。只好乖乖的走到客厅门口打开了门。门一打开,康少南就满面春风的走进来,看到俞晓时他有点无赖的笑起来。“晓晓,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这次康少南没再喊俞晓老婆,大概害怕她在外人面前觉得难堪吧?...
张洋洋心惊,“你那个表妹?”想当年,叶家表姐妹争夺男人之战可在圈子里出了名的,谁都知道风柏煜原来都要跟叶桐订婚了,最后却被叶子妗夺走,后来叶家也破产,就连她的父亲也跳楼自杀了。后来,叶桐不知所终,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当时叶桐过得惨不忍睹,有一次见到她,她都惊呆了。一个那么明媚的女孩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似得,浑身充满仇恨。“除了她还能有谁,我想是她回来报复我。”叶子妗恨得咬牙,嘴上这么说,可她也找人调查过,她不是她,可那一张脸又怎么解释?...
裴泽暄忽然出现,从门口进来的时候,若有似无的一股威压感让巢盛的脸色来不及收回,只得硬生生憋红了脸。看到他叶桐才想起来之前约好了一起晚餐,便朝着巢盛笑得风姿绰约:“巢经理,失陪了。”说完,挽着裴泽暄的手臂一同离开。巢盛气得咬牙,怒摔合同。沈圳听到声音,从门口望里面看了眼,漠然离开。他早想到有今天,只是没想到这么激烈而已。巢盛为人唯利是图,面对没有半点价值的艺人,那个心高气傲的样子,谁看了都想揍一拳,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在职场上有多无情,现在就有多难堪。...
那天的事情,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一如他说的,游戏一旦开始,就要由他来决定什么时候结束。这两天他会用各种理由找她,约她三次会有一次赴约,两次的拒绝总能找到合适的借口,意外的是他并不生气。他们见面的次数逐渐增多,转眼已经过了他和叶子妗订婚的日子。对此,叶桐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多问。这个男人做一件事的时候,从来不需要给任何人理由。她了解他,这种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只是叶子妗没有任何声音,似乎害怕被媒体看到追问,就连出门也会特别低调。...
她身体绷紧,双手死死抓着裙摆,深呼吸,一下又一下,努力平复情绪。风柏煜察觉到她没有跟上来,回过身来的瞬间,她慌忙低下头,收敛脸上残留的憎恨,收拾一切尽可能暴露的表情,一双皮鞋出现在脚下,叶桐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眸。“害怕?”他眼眸微眯。她只好绽开一抹笑掩饰慌乱:“只是好奇,你带我来这里,是准备金屋藏娇?”风柏煜勾唇一笑,忽然牵起她的手进入别墅内。她努力克制,不被回忆打败。...
这对她而言,是件糟糕的事情。“别怕,有我在,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会保护你。”沈圳安抚道。她一颗冰冷慌乱的心逐渐恢复温度,这么多年来,她对沈圳的感情亦师亦友,一如亲人一般,就像她的大哥哥一样守护在身边,如果没有沈圳,只怕她连活下来的可能都没有。叶桐一直有吃药的习惯,沈圳给她服药后,直到确定她睡了才离开。五年前,她精神崩溃,重度抑郁症,无数个日夜折磨的她生不如死,然而那么艰难的日子硬是咬牙挺了过来,可之后就依赖上药物,一旦情绪紧张的时候就会难以入睡,所以身边一直备着药,每天都会吃。...
“你最近是怎么了,已经提醒我很多遍了。”她笑着看向窗外,正好看到风柏煜坐在遮阳伞下吹着凉快的空调扇,眉眼精致如画,远远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沈圳大手在她面前挥了几下,“你丫这幅春心荡漾的模样,我很怀疑你动心了。”神经。叶桐无奈地摇摇头,什么也不说,径自喝果汁。沈圳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罗嗦。虽然是因为关心她,可更多时候叶桐更喜欢清静一些。看她表情有些不耐烦,沈圳也适可而止,“总之你给我记住,不许有不该有的想法。行了,你休息下,我去看下接下来的拍摄时间再来告诉你。”...
奇怪?难道邱志凯生她没有接电话的气?不至于吧?印象中他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无奈下姜涞只能又打了过去,谁知刚接通,邱志凯就是一叠声的道歉。原来刚才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通知她,他不能赴约了。原因据说是给一个领导看病去了。姜涞郁闷自然是郁闷的,但更多的却是疑心!怎么就那么巧?这个节骨眼上有事了?当然,疑心也只能是疑心,她也不能因为这点疑心就闹开了。倘若真的是邱志凯,她这么一闹不就打草惊蛇?咬咬牙,姜涞也只能咽下这口气,接着就觉得肚子饿了。...
再之后呢?记忆微微混乱,但转瞬又明朗了起来。再之后——顾正北骂她是败类,居然妄图爬上他这么精英、正直、专情的男人的床!她被骂的无地自容,争执中一个激动居然晕了过去。然后在梦里,不知道是出于打击报复的心理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居然诡异的强暴了顾正北……OH,HIST!姜涞郁闷的扶住快要炸开的脑袋!她一定是疯了,居然会觉得是顾正北设计催眠她!光是他现在两米开外看她就好像看臭虫似的眼神,她都不应该有那么荒谬的想法!...
“对,一个春梦!因为你一直觊觎我的美色,今天还特意来勾引我。现在你得逞了,要怎么办?以后我怎么做人?”姜涞无意识勾唇,“果然是梦!不然顾正北怎么会说出这么荒谬的话?既然是梦……还客气什么?”话落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狂野地直接堵上了他的唇!空气再次燃爆,滂沱大雨里两具美好肉体交缠,比起之前现在更原始更激烈!毕竟有着旗鼓相当的智力。半轮未完,顾正北已然反客为主,唇角迷人的笑,磁性魅惑的在姜涞耳边道:“原来姜医生这么善解风情,不如做我顾正北的女人可好?”...
“对呀,羡慕嫉妒恨?嘿嘿,结了婚你再欺负姜涞,我就叫我爸出面!到时候安伯伯揍你的时候,别说我落井下石!”安秀媛继续默默翻白眼。“姜涞一定是脑抽了才会找了你这么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咦?姜涞也这么说过我……安秀媛,我有那么……那么……”“对!你有!傻!很傻!所以我都不忍心说出真相刺激你!你知道姜涞早上出了医院去了哪里?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知道?白痴!我不会告诉你!”...
祝颂晚坚强,骄傲,又心平气和,倒显得他的关心有几分多余。此时,敲门声有些突兀地响起。重新出现的助理不再心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晚,我们合作已久的投资商点名要你过去用餐,你也不想成为舞团的罪人,让我们失去一个大投资商吧?”费奥多尔想说什么,被祝颂晚一把拉住。男人看着平静,实际上手腕上的肌肉和青筋都绷紧了。祝颂晚不由得失笑,却又想起最近玛丽亚憔悴的脸色,嘴角放了下去。...
第一次听玛丽亚说起他的中文名时,她还有些惊讶。这名字文绉绉的,她总感觉以费奥多尔的气质,更时髦一些的才符合他的气质。“的确。”费奥多尔笑,“您是要回酒店吧,请允许我送您到剧团门口,能和美丽的女士一起走一段路,是我的荣幸。”祝颂晚其实对费奥多尔这个俊俏的道具师早有耳闻。没接触的时候,她也发现,他和团里的姑娘们都很处得来。甚至,每次见到他,他都是被女生环绕的。就算面对七八个女生,他都相当游刃有余,也很会说俏皮话,经常把姑娘们逗得前仰后合。...
祝颂晚从吃完中饭后练到下午六点钟,期间只休息了两个五分钟,身上的练功服被汗水打湿了无数遍。诚然,芭蕾舞的训练枯燥又繁重,祝ℨℌ颂晚却在这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历经两世,什么时候的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是真实存在的。舞团里的氛围也是轻松愉悦的,与卡琳娜的交锋都称不上棘手,顶多算些练舞的小情趣。唯一能称上棘手的……“日安,祝颂晚小姐。”一道男声在她身后响起,用有些别扭的中文发音叫着她的名字。...
后天就是正式演出了,她拧紧发条。祝颂晚将最后一个挥鞭转做完,听见舞室里响起热烈掌声。她愣了一下,发现周围的姑娘们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有人上来拥抱了她一下,诚挚地说:“晚,你的舞步真是赏心悦目,就算只是练习,也让人挪不开眼睛。”祝颂晚大大方方地回抱她,笑着说:“是吗,那多亏了你们,你们的目光简直是我的兴奋剂。”在舞台上和练习室里不同,从前,祝颂晚是不太习惯成为队友们视线的焦点的。...
纪媛愣了一下,又抬起脸,强颜欢笑地看着他:“以前你和我在一起,从来没进过厨房。”左湛也愣了一下。结婚后,他有机会吃到的家里的饭,也是祝颂晚做的。明明有阿姨在,她却固执地要自己下厨,每次都说:“左湛呐,你饭局酒局那么多,好不容易在家吃,一定要尝尝我的手艺——”他懒得阻止,只会在吃了后,冷淡又吝啬地说一句:“不错。”然后,祝颂晚却会朝他绽开一个明媚至极的笑。左湛发现,他又有点想她了。...
她就这样出去了,还不是任人搓扁揉圆,最后灰头土脸地回来。只是左湛不知道,祝颂晚对他的影响力早已初见端倪。左湛几乎没睡,翻来覆去到了白天,终于拨出了祝颂晚的电话。生硬的关机提示音变成了无法接通。唯一的可能,是她把他拉黑了。祝颂晚不辞而别,没有一点征兆,而之前,也就是看了一场纪媛的芭蕾舞剧而已。然后就自顾自地和国内断了联系。左湛实在不能理解,有一种想购入机票,马上飞去俄罗斯找她问清楚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