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很重要,很重要,是不是?我合上笔记本,心里翻江倒海般。不过今天我打了冯佳,我心情很好,可我什么时候变的喜欢争风吃醋了?司锦修都要杀我了,我还为他吃醋,好可笑。我转身拿了瓶酒,闻着杯中红酒的芬芳,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一滴接一滴,一杯接一杯。我喝醉了,夜已微凉,我干脆站在别墅门口等司锦修的到来。我想问问他,真的舍得杀了我吗?可是一坐几个小时,司锦修根本就没有出现。...
“韩忆雪,你是跟这个人来的?”“我提醒过你离这个人远一点。”“你记不住吗?”韩忆雪冷冷一笑:“你让我远离,我就远离吗?顾晏州,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命令我。”顾晏州幽深的双眸看着她:“你在作死!”韩忆雪:“你……”章骏拍拍她的肩膀。“走吧!韩小姐!”“别理他!”陈芝芝惊呼:“什么韩小姐?她儿子都这么大了!你是看不到吗?”章骏:“看到了!我叫她什么,还要你来管?你算什么?”...
“哪有那么多的讲究。”韩忆雪:“那我能只待一个小时就离开吗?我放心不下我妈妈。”章骏:“当然!一个小时已经很好了。那等我下班,我们一起过去?”韩忆雪点点头。“谢谢你!”“我这次终于不用被嘲笑了。”“瞬间觉得心里的石头落地了。”章骏如释重负地说。韩忆雪好奇问了一句:“章医生你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呢?”章骏突然弯下腰,凑到了她面前,深深看进她的眼睛里:“因为,我没有遇到让我怦然心动的人啊。”...
韩忆雪心里乱七八糟的,如释重负,又很揪心。如释重负是因为终于可以手术,揪心是因为任何手术都会有风险,更何况是肝脏移植这么大的手术。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坐立不安。在医院走廊走来走去走了几趟,被章骏发现了。“韩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章骏双手抱胸,看着她笑。韩忆雪有些尴尬。“我,我有点紧张。”章骏点点头:“可以理解!百分之九十九的家属,会跟你有一样的反应的。”...
穆宁捧场:“哇,老大,厉害了,连这种细节都记着。真的很贴心。谁要是当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我要是女的,我一定……”白淼简直被这个白痴气死,虽然说好了要当助攻,但要不要这么赤裸裸的啊?韩姐这么敏感又内秀的人,会被这种骚话吓到的。她剥了个香蕉塞进了穆宁的嘴巴里,恶狠狠地说:“别想了,就算你变成女人,老大也不会要你。老大是颜控,而你长那么丑!现在,给我们说说关于陈家的八卦吧,应该很下饭。”...
“尝尝这个海鲜粥吧,我记得你来老宅的时候经常喝的。”顾承羽似笑非笑。“我在老宅是喝过海鲜粥,但没有在早餐的时候喝过吧?”“早上我不喜欢喝这个。”王妈简直要崩溃了。“祖宗唉!”“你怎么能挑食挑成这样?”“我求你了,随便吃点什么吧。”“来不及了,马上到上学时间了。”顾承羽勉强喝了点豆浆,咬了几口香蕉饼,就去上学了。医院。今天是韩忆雪跟江宇的公司签合同的日子,江宇知道她抽不出时间,原本打算亲自送合同过来。...
难道,蒋至柔真的说对了,她是找到下家了,所以不装了?那个黑皮肤的男人……韩忆雪跟粉丝们说了感谢的话,道了别,这才给顾晏州回了电话。顾晏州看着“韩忆雪”三个字在手机屏幕上跳动,没有了接电话的欲望。“爸爸,是妈妈。”“你怎么不接?”顾承羽的小手一划,将电话接了起来,还开了免提。“妈妈!”韩忆雪:“小羽,这么晚了还没睡?有什么事吗?”顾承羽有些委屈。“妈妈,你把我睡衣放哪儿了?”...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辣~”应欲语委屈地含着嘴唇,指着桌上的芥末说道:“刚才呛到了。”梁至嵘给她盛了一碗甜的豆沙元宵。没过一会儿,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是在场一位男士的老婆姗姗来迟,手里还拎了一瓶价格昂贵的威士忌,她颇为热情地说道:“大家别客气,当水喝。”然后先给应欲语倒了一小杯尝尝味道。出于礼貌,应欲语拿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小口。——果脯的香气混合着浓烈的烟熏橡木气息。...
一边说,她还一边欣赏起了现在手上的指甲。感觉有点长,最近得去重新做一个了。梁至嵘看在眼里,哑口无言。晚饭订在了一家开了许多年的星级餐厅内。下车之前,应欲语才想起问一句:“今晚和谁聚餐,你的客户?”她也能理解梁至嵘有时会有这方面的商业需求。不过,这男人今天回答的是:“就朋友而已。”“那你带上我干嘛!”应欲语第一个不乐意了起来,她还学聪明了,猜测道:“其他人该不会也都带伴侣来了吧?”...
应欲语心都一咯噔,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看身旁的男人。在车里......真的好吗?大概是捕捉到了她脸上一丝根本藏不住的慌张,梁至嵘好心情地挑了挑眉,才把后半句话补充清楚:“思想工作。”逗这小姑娘确实挺好玩的。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才又开口,语气温柔:“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跟我说说,嗯?”应欲语憋着一大口气,嘴巴鼓鼓的。那相当于被学生骂的事情,她又不能跟谁都说。不熟的同事会以为她是在炫耀,教导主任又只会觉得她是在出风头。...
其他几个人便开玩笑道:“梁至嵘的媳妇儿,我们好像两年多没见过了啊,她估计都不记得我们了。”“对啊,就婚礼上见过一面,貌似是那种安安静静,连说句话都会害羞的性格。”梁至嵘唇角微抿,没做评判。直到某个人提议:“这种i人最好玩了,到时候我们一起逗逗她,看她会不会哭着找梁至嵘。”剩下的人一起附和说“行”时。梁至嵘终于不爽起来,狭长的眼眸眯起着,他声音冷淡:“你们欺负一个试试。”...
因为是灵蛇的造型,和今年属相相符。她才没有扔到角落里,偶尔会拿出来搭一下衣服。夏以盈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官网明晃晃标志着这条满钻项链的价格。她开口道:“您一个英语老师,月工资顶天才几千块,我很好奇,您要攒多久才能买得起这样一条超过一百万的项链呢?”虽然应欲语不是直接教她所在的班级。但平常课间,她总能看见应欲语很早就在一班的教室里和学生愉快聊天,有的时候还带些吃的喝的。...
这段婚姻,他没有过不认真。既然选择了,就必须承担起一切的责任。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应欲语心咯噔了一下,她忍不住由衷感叹:“哇,好有年龄感的话。”过日子这种话,总感觉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才说的了。“话说回来,梁至嵘你不是大我五岁吗?今年不也才29吗......怎么感觉你老老的。”应欲语小声吐槽着。最终淹没在男人咬牙切齿的一句“皮痒了是吧”里。但这话题,也就这样被开玩笑似的带过了。...
电视里突然传来一阵掌声。薄时谦抬头,看到阮清歌正在接受国际媒体联访。有记者问:“Ruan女士,您曾有过一段婚姻,这段经历对您的事业有影响吗?”镜头前的阮清歌微微一笑:“我觉得对我是有影响的,起码那段婚姻教会我最重要的一课——永远不要为任何人放弃自我。”薄时谦猛地关上电视。寂静的房间里,只有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他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阮清歌离开那天的背影——挺直的脊背,决绝的脚步,没有一丝留恋。...
这个从不说“求”字的男人,此刻眼眶通红地站在她面前。阮清歌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起曾经多少个深夜,她也是这样卑微地等他回家。“求我?”她轻笑一声,“其实当初我也求过你很多次,可是亲爱的薄总,并不是所求就能如愿,当初的我是,现在的你也是。”每个问句都像刀子扎在薄时谦心上,他想辩解,却发现字字属实。“薄时谦。”阮清歌拿起公文包,“对于你现在的处境,我很遗憾,但这不是我的责任。”...
“你找死!”“哎呀,别生气嘛~”林清茉挑衅地凑近,从包里拿了个u盘晃了晃,“别忘了,我可是知道薄氏不少秘密,比如前不久那笔违规资金……”薄时谦愠怒的神色骤然僵住,下意识伸手就想抢过她手中的U盘。林清茉却毫不在意,甚至伸手将U盘递到了他的身前。“薄总,我可和你不一样,我一直都防着你呢,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备份,你猜猜我都备份了多少,又都放在哪里呢?”窗外惊雷声炸响,闪电带出的白光照亮了她眼底赤裸裸的恶意。...
花园里,夜风裹挟着玫瑰的香气扑面而来。喷泉的水声隔绝了宴会的喧嚣,却浇不灭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火药味。“清歌。”薄时谦嗓音低哑,伸手想来拉她,“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不重要。”阮清歌后退两步避开他的触碰,“薄时谦,我们已经结束了。”“之前怎么样我也懒得再去计较,现在开始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阮清歌,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他上前一步,因为阮清歌的一再拒绝,声音中染上了一抹不耐,“我没想过和你离婚,只不过清茉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我总要照顾照顾,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善妒?我……”...
“什么?”“我说,你先回去。”他眼底的不耐烦越发明显。林清茉眼中的泪瞬间落了下来:“你……你要去找她?”可薄时谦却根本没有看她,只是迈步朝阮清歌离开的方向走去。林清茉站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底满是嫉恨。而此刻,阮清歌正与几位设计师交谈甚欢,丝毫未察觉身后的动静。直到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她才微微侧目,发现薄时谦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阮清歌。”他嗓音低沉,“我们之间,我可从没有说过结束。”...
“哎呀,这不是阮小姐吗?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她上下打量了阮清歌一眼,掩唇轻笑,“看来离婚后,你过得还不错嘛,居然能混进这种场合。”阮清歌神色未变,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林小姐是不是胡言乱语惯了?能被邀请来这里,自然是因为我有资格。”林清茉眼底闪过一丝嫉恨,眼眶微微泛红,有些委屈:“你能有什么资格?该不会是靠着什么‘特殊关系’进来的吧?”她故意将“特殊关系”几个字咬得很重,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钟晔之脸上始终挂着浅笑,“既然这样,不如梁老板把她送给我?我看她挺对我眼缘的。”梁淮昭从容地说,“可以是可以,只是她家欠了我两百万赌债,只要钟少帮她掏这笔钱,我自然也乐于成人之美。”此言一出,钟晔之脸上的笑也开始挂不住了。陈杳一听两百万,不敢置信的瞪圆眼睛。这是什么高利贷滚利息敢这般狮子大开口?!“梁老板,你昨天在我地盘闹出那样的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正常营业可是直接让我损失了几百万,你这……”...
陈杳静静地躺在床上,安静的房间好似只剩她心跳在跃动的声音。其实早在白瑛第二次进来帮她检查的时候,她就开始恢复意识了。只是她那会睁不开眼,只能听见屋外吵闹的声音。陈杳没想到梁淮昭居然会真的找人来救她。他没有趁人之危,这点倒是挺让她觉得意外的。毕竟,这行事作风也太不像他那土匪的性格了!难不成他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可他那时候明明也有感觉了啊!陈杳想着,内心竟然还涌起了一股不服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