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初低头翻了个白眼,帮着姜藏月收集花瓣:“姐姐,这舒妃娘娘也太过歇斯底里了,不过是一日不见圣上,这模样着实吓人。”姜藏月手上动作未停:“得到过的人无法忍受失去,自然会歇斯底里。”满初若有所思。那边舒清还在斥责宫婢,只恼怒道:“......本宫看你们一个个笨手笨脚的,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若是圣上来了,看着你们都碍眼,姜月尚且知道勤快些,你们却只知道躲懒!”正在气头上,桂嬷嬷冲她使眼神:“娘娘,高公公来了。”...
满初跟着将托盘呈上:“娘娘请瞧。”待托盘放置桌案,舒清皱眉拿起瞧了又重重放下:“你们二人可是在忽悠本宫,将近十日为何只有几颗,姜月,”她脸色更加难看,“明知本宫要这些香有用处,本宫看你们这双手是都不打算要了,若是本宫在圣上和太后那里失了心,这宫里的刑罚本宫都将加注在你们这些贱婢身上!”她恼怒一拍桌子,“今日若说不出个由头,你们该知道本宫的手段。”姜藏月未着急开口,只是拿过托盘内的白瓷瓶,将之打开递给舒清。...
“像安嫔,是为脱罪。”“她害死了旁人的孩子,圣上可以将她的罪名替换,所以她去了承清宫。”“去承清宫的人,不是谋财害命,就是心有贪婪。”“而我,自也是心有所求。”纪宴霄说完突然笑了起来,像是发自内心的愉悦,明明是温润的面孔,却无故让人心生寒意。“师父,我晚些回来。”他礼貌告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满初皱眉:“师父,他这一去不是送死吗?承清宫能有什么好事儿。”“带上这几日制的香。”姜藏月眸子平静抬步往外殿走:“去一趟华阳宫,有几日不曾见舒妃娘娘了。”...
|“以情,上次你说的事情我们也都好好想过了,那时候的确是我们的处理方式有失妥当,是我们对不住你,所以……”他将盒子双手奉上碰到她的面前,沈聿川也适时递上一份判决书,“上次的设计稿我们已经向主办方说明,是莫语棠偷盗了你的设计稿去参赛,所以这个奖项应该属于你,还有之前莫语棠几次试图伤害你的事情,我们也已经将她送进了监狱。”“以情,我们已经让他们都回到了他们该去的位置,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苏以情接过...
|她本以为只是自己多想了,可就在迎新晚会当晚,她在舞台上表演时,一队警察突然出现,将她直接带走,她才终于恍然发觉,原来,这段时间他们议论的人,就是她自己!“我要见沈聿川和林清野,我要见他们!”她大吵大闹着不肯配合,沈聿川和林清野却压根就不会再被她威胁,而是直接将所有的证据都送到了警察面前。消息传到苏以情的耳中时,这一切已经都告一段落。莫语棠被以故意伤人罪判处,因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却仍旧不认罪认罚,认错...
|“怎么,现在跑来跟我说十五年的情谊,是因为你们亲爱的棠棠,不要你们了吗?”她言辞犀利,却将他们的伪装彻彻底底的戳破。沈聿川的脸色青了又白,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捋舟“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你们玩过家家的游戏,让开。”苏以情不愿再多看他们一眼,掠过他们径直离开。身后,林清野忍了又忍,看着她的背影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红了眼眶,低声喃喃,“以情,我们当初也只是被蒙骗了而已,我们会证明给你看的。”等我们将一...
|反正除了莫语棠和他们之外,在其他所有人眼中,他们喜欢的人都是苏以情,什么时候跟莫语棠扯上过关系?想到这里,他们心中也安定了下来。直到……“别让我们追苏以情了好不好?我们再也装不下去了,和苏以情在一起的每一分都是折磨,明明我们喜欢的人是你,为什么不能留在你的身边?”“你去哄?”“我懒得去,演都演累了,要去你去。”“我要去找棠棠,棠棠现在应该也拿到通知书了,肯定很想跟我们分享喜悦。”“我要去找棠棠。”...
|收拾完了行李,又一起熟悉了校园,天色渐渐暗沉,经过了一整天的忙碌之后,满身疲倦的苏以情也陷入沉睡。次日清晨,是北大正式开学的日子。苏以情早早起了床洗漱,下楼的时候却听见了一片骚动。“那两个人是谁啊,怎么新生报道的时候没见过?”“你负责新生报道也不一定就谁都见过吧,不过这么帅,从前也没听说过,想来还是今年的新生。”“是在等人吗?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能被两个帅哥一起等……”议论的声音传入耳中,苏以情...
|莫语棠的这番话也彻底激怒了沈聿川和林清野,他们脸色阴沉的可怕,看着她,却突然笑了。“棠棠,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沈聿川没有在接着为难莫语棠,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留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林清野跟着他一同离开,至于莫语棠,后续的事情也根本不需要他们亲自动手,自会有人来处理。当务之急,是要先赶紧找到苏以情去了哪里。可沈聿川和林清野是来想去,却发现能知道她去处的人居然屈指可数。苏以情父母离异,因为...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随即打给了父亲的秘书。这还是拒绝继承公司后,她第一次向家里求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下午的比赛三点准时开始。两点四十,双方选手入场。两点五十,双方赛前准备。两点五十五,主持介绍双方参赛人员,电话响了。江云止几乎是瞬间按下接听键,一颗心就快要跳出来。“小姐,查到了,喻先生现在在巴黎,世锦赛场馆,他现在的id叫……”“Relife。”“Relife!”主持人的声音和电话那头的声音...
|第三场结束,她终于忍不住,把教练拉到训练室。“谁的问题?没事,你直说。”教练犹豫一瞬,还是开了口。“阿白的问题,把控不了节奏,指挥的很零碎,我试过换指挥,但他的配合度太低,效果不好。”“这是个团队游戏,但他对团队的概念似乎不是很清楚,还有操作意识也……”江云止摆手示意他停下。她的脸色越来越黑,声音不带温度:“把他叫来。”不一会儿,训练室里的人就变成了沈夜白。江云止开门见山:“知道自己什么问题吗?团...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和他谈。”说完,她便拿起手机拨了过去。可那边传来的,却只有机械的空号提醒。江云止又蹙起眉头,手指不自觉捏紧手机。她沉默半晌,点开两人的对话框发去消息,却立即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红色感叹号。江云止忽然想起那晚的消息提示音。她抬头,定定看进沈夜白眼里。“酒吧那晚,你有没有动我的聊天记录?”沈夜白登时睁大眼睛,显得无辜可怜。“怎么会?姐姐,你是在怀疑我吗?”江云止犹豫一下,还是摆摆手,让...
|听到教练这么说,沈夜白把头仰得更高。“对啊姐姐,别担心嘛,我这不是回来训练了,你放心,我一定拿下头彩!”听了教练的话,江云止本就已经放心不少。沈夜白送礼物的俏皮劲更是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没事,我换你上首发,当然是相信你,放松心态就好。”沈夜白笑眯眯的应好。接下来两天,他依旧没有踏入训练室半步。江云止想起他给自己立下的军令状,也就任由他去了。第一场比赛来得很快。DG的首发阵容,除了喻宸不在,其他位...
|屋内的江云止却恍惚了一下。实在是沈夜白说的话过于耳熟。以往和喻宸出去比赛,不管路程多急,训练多累,他都会在第一时间替自己换上一次性的床单被罩。就因为自己随口提过一句有点洁癖。“没事的,我不累,你不习惯用酒店的东西,又不喜欢别人碰,我来就好,弄完去训练也来得及。”他总是这样,心甘情愿的笑着帮自己铺床。江云止看向手中的东西,恍然回神,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复杂。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他?或许是搞不清自己怎么了,...
|“再说,你的胳膊伤得好像有些重,别妄想冠军了,乖乖养伤,过两天做完手术,记得回去自己关几天禁闭。”“这是阿白第一次参加世锦赛,我必须全程陪着,我们先飞巴黎,你要是想来……端茶拎包的活儿给你留着,拿后勤的工牌进场。”说完,她转身就走,只扔来一个后勤工作人员的出入牌。喻宸睁眼看向天花板,还没回过神。世锦赛一直是他的最终目标,这几年的每一次训练,都是为了世锦赛做的准备。可现在却这么轻而易举的破灭。他颓败...
这些字句跳进秦兆川的眼中,他的头又开始疼起来。秦兆川太阳穴直跳,手上的日记本也随之掉落,痛苦地揉着头。面前的宋时染都出现了重影,声音忽远忽近:“怎么了?”秦兆川冷汗直流,桂花味直钻鼻子,脑海中浮现出破碎的场景。他坐在桌子前,写着工作日记,窗外的桂花落了一地。他站在桂花树下,看着面前的人,说:“……我们又见面了。”可是那个人是谁,他怎么也看不清。宋时染把他带到休息室,秦兆川好半天才缓过神。...
秦兆川狠着心站起身:“抱歉,我帮不上忙。”说完,转身离去。自此之后,秦兆川闲下来,总会想到宋妈妈红着的眼眶,那双眼睛里有太多的情绪,让他的心也跟着一痛。亲口终结他人爱情的可能性确实不好受。秦兆川走进鉴定所,翻出手机里黎乐颜的照片,明媚耀眼,笑意盈盈。压在秦兆川心头的顽石终于移开了一些,让他能够喘口气。他的选择是没错的。就在这时,所长把大家都叫到了会议室。他的眉眼间是掩不住的喜色:“今天我们所要迎来一位新同事。说到这位新同事,以前是有钱也挖不到,这次居然放弃了下图市的组长之位,也要加入我们。”...
见到此情此景,宋妈妈再也顾不上宋时染的洁癖,把她扶到了卧室里。第二天,程司旗得知宋时染跪了大半夜,硬是把三天的工作压在一天完成,火急火燎地赶回下图市。宋家。宋时染一打开门,就看到满眼担忧的程司旗,皱眉:“你来干什么?”宋爸爸从卧室出来:“司旗来看你,你什么语气?人家本来在外地出差,特地为了你赶回来的,这么好的男人上哪找去?”宋时染没说话,转身就要回房间。程司旗看到她不稳的步伐,心中一痛,下意识地上去扶她,却被宋时染一把甩开:“别碰我。”...
想明白了这点,秦兆川更是怒火中烧,走到程司旗面前:“你喜欢宋时染,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宋时染不喜欢你,又不关我事,打我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病?”“我是法医,鉴定遗体,也鉴定伤情等级。根据法律,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不仅会被罚款,还要拘留五日以上。”“这位先生,你想去局子里待待?”程司旗血色褪尽,要是被拘留,就是一辈子的污点,医院肯定会辞了他的。他没想到,在宋时染面前跟个小白脸似的秦兆川,还有这样决绝的一面,当即咬着唇道了歉:“对不起。”...
有了宋时染和秦兆川两位新秀之星,案子进展十分顺利,又过了一周,就到了收尾阶段。宋时染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明明案子结束是件大喜事,可她却高兴不起来。案子结束,也就意味着秦兆川要回到龙门市,宋时染和他再无交集。这天宋时染从解剖室出来,太阳难得还没落下,洒下了一片余晖。宋时染看向秦兆川,秦兆川并没有注意到她,夕阳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暖色,显得格外有活力。可惜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片祥和,宋时染一看,是下图市鉴定所的所长。...
而这些,秦兆川都拒绝了。某次午饭,宋时染一如既往地坐到秦兆川身边,递给他一杯咖啡。秦兆川并没有接过:“谢谢你的好意,心领了。”宋时染又向前推了一点:“意式拿铁,你常喝的口味。”这几天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到了秦兆川的耳朵里,他正色道:“我不会收的,宋时染,我说过,我不记得你了,而且我现在有女朋友,你不要再给我送东西了。”这几天的相处,宋时染更是确定了秦兆川没有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