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文望着石昭,心中五味杂陈,正欲开口,忽见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轻轻飘落在石昭肩头,衬得她娴静优雅。他忆起石昭小时候的模样,年幼的妹妹最爱在他跟前撒娇玩闹。可惜石昭大了之后,性格变得愈加坚韧,没有了小时候躲在他身后寻求依赖的可爱模样。忽地,余思文感受到后背被人轻轻拉住,转头过去,余璇瑶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余思文心底一软,胸腔中涌出一股保护欲。...
石昭勾起一抹笑,“佩红,我看你是趁着荣恩堂整修之际,过来偷东西的吧?”佩红一呆,拼命摇头,“不是!不是的!”小溪跳了出来,指着佩红的鼻子道,“你这个小贼,白日里我就注意到你趁着木匠不注意,将正屋的钥匙偷了一把出来,如今人赃并获,还不承认?”佩红心跳如鼓,如今也明白她这是中了石昭的圈套,索性不再解释,拼命叫喊起来,“我冤枉!主子!姑娘!你快来救我!唔......”...
石昭依旧端坐,看着眼前这张和文安侯夫人七八分像的美人面,目光冷然。“不用处罚,你只需把真相说出去,我就原谅你。”余璇瑶眼神一闪,声音带着哭腔,“二姐姐,当时在太后寿宴上我太害怕了,在你入狱后我想要去进宫说明真相,可是老太爷他们都拦着,现在为了侯府......我说不得啊......”哀声动人,听起来可怜可叹。文安侯夫人终是忍不住走了进来。...
然而,石昭只是静静站立,目光清澈而坚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王嬷嬷若是不解,不若去问问老太爷和侯夫人。”王嬷嬷心里打鼓,点了个小丫头去请示主子,转头却见石昭已经开始自顾自的进了清云阁。几个仆从想拦她,却被石昭一个眼神逼退。连王嬷嬷也不再多说什么。一时间,荣恩堂陷入诡异的平静。清云阁内,石昭端坐于软榻之上,李大夫轻手轻脚地解开她手腕上的旧绷带,露出那道红肿狰狞的伤痕。...
弹幕四:“他本来就不一样啊,别人都没有O型腿,只有他有。”弹幕五:“林七为什么还能在娱乐圈混下去?夜行,你不封杀林七,那对以前你封杀的那些人公平吗?”夜行黑着脸坐在椅子上,转头就看见旁边不远处的夜琉璃正好奇地看着自己,见自己看过去,对方吐了吐舌头。夜琉璃的眼睛一片纯净,完全没有受林七刚才那些话的影响,夜行调整了一下表情,冲夜琉璃找乐子吧。夜琉璃扬起手,握成拳头,“二哥,加油!”...
夜行:“……重新夹!”林七真不是故意的,他手臂特别酸疼,抬起来都抖,更别说喂别人吃东西。他心里哎哟两声,好不容易又夹起来一块儿,突然一股蛮力,直接拖着夜行后退了二里地。林七一看,原来是陈芷言和唐天站在了同一阵线,两个人把夜行拖了回去。唐天也顺利吃到了一块姜,“卧槽,好辣!”唐天吃到之后,他又帮着陈芷言拖住夜行,随后陈芷言也吃到了一块儿豆腐。...
林七满怀欣喜打开一看。【剧情触发:组队。剧情走向:和夜行组队。触发任务:给夜行一脚。任务时间:两小时之内。任务奖励:特制鱼竿,鱼线,鱼钩。】林七:“……”什么?两小时之内给夜行一脚?这种冒着生命危险的事儿你就给我鱼竿鱼线鱼钩,连条鱼都舍不得给?他妈的,好歹是个系统,这也太抠了。林七脸色沉沉,恰巧他脸色发沉的时候正是导演宣布他和夜行一组的时候,转头夜行就看见林七一脸不爽的样子,哎,这不就误会了吗!...
弹幕五:“夜家两兄妹都快碎了。”夜琉璃和夜行脸色都不太好看。毕竟这一句话里面,只有他们两个是受害者。但是这只是一个游戏,如果他们有什么意见会显得他们很不大度,夜琉璃吐了一下舌头,“这个游戏……还挺有趣。”夜行跟着嗯了一声。林七礼貌询问,“那我可以笑吗?”夜行,“不行。”林七,“切。”导演:“好了好了,第二轮。”依然是林七第一个抽取,他拿起来一看,中奖了,他自己。...
导演:“第三张卡片,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自己这个部位。”林七换了只脚,刚才用的右脚,现在用的左脚,但是他发现,左脚没有右脚好用,正好坐在他旁边的是唐天,他想了一个办法,用了唐天的左脚。他的手握着唐天的小腿,完成了这项艺术。其他人:“……”唐天:“……你为什么要用我的脚?”林七叹了口气,“夜行有脚气,另外两个是女生,秋叶会打我,所以我只能用你的脚。”...
林七抓耳挠腮,他也不会安慰人,他真的不会安慰人。想了半天也只想出来了一个一醉解千愁,但是他们这里没有酒。林七心里哎呀两声,跑进去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高脚杯,高脚杯的杯沿上插着一个鸡屁股。杯子里面装着一杯浓郁的鸡汤。他把杯子递给唐天,“来,喝口鸡尾酒,一醉解千愁。”唐天也是悲从心来,喝了一锅。最后杯子上只剩下了那个孤零零的鸡屁股。...
她不觉得自己今天做错了什么,但给婆婆添了些麻烦,黎初宁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赵美珍摆摆手,“该来!不来怎么看清这些亲戚的嘴脸!我早就不想跟她们一家子来往了,只是你爷爷临终的时候千叮万嘱让我们务必要帮扶照顾着点这些亲戚。你爷爷年轻的时候受过她们的恩惠……”“那点子恩惠,早就千百倍还给她们了。”靳沉翊面无表情道。赵美珍点点头,没有再多言。黎初宁静静听着也没出声问什么,毕竟是长辈们的家事。...
“好,那我先走了。”靳思琪的脚步声离开,黎初宁的后背早就冷汗淋漓。两人又沉默地等了一会儿,直到确定门外没有了动静,顾期许才开口道,“他明知道你在里面还为你打掩护,可真是喜欢你呢。”黎初宁没有理睬他的阴阳怪气,径直进了厕所的格子间,拒绝再和顾期许交谈。等他走了之后黎初宁才从洗手间出来,一开门却见走廊的窗边伫立着一道身影。靳沉翊背对着她,指间升起寥寥烟雾,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有些出神。黎初宁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指甲不自主地掐进了掌心。...
黎初宁笑得有几分勉强,她没抬头,但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始终盯着她,那目光来自坐在她对面的顾期许。桌子的转盘将一道松鼠桂鱼转到她面前停下,黎初宁终于受不了地起身,深呼吸一口气,“我去趟洗手间。”她觉得顾期许一定是疯了,他究竟想要干什么?黎初宁早在三年前就删掉了顾期许的联系方式,想了想她还是决定给孟西发条信息,让她代为转发给他。刚编辑好文字内容,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又被反锁。黎初宁没有抬头,直到那脚步声走到自己面前停下,她一抬头看见顾期许的脸,吓得一个哆嗦手机落在了地上。...
黎初宁愣了愣,“直接上来呗。”王强是公司老客户了,出入靳氏集团只需要登记,不需要预约,何况是约见她一个小小的秘书。“靳总今早打过招呼,咱们公司以后拒不接待王总。”前台有些为难道,“可王总一直不肯走,在这耗半小时了,所以我这才打电话来问问你。”黎初宁想到了靳沉翊昨晚和她说的那番话,心里涌起阵异样的感觉。他为了替她出这口气竟然直接断掉了和王强的合作,那可是一年几个亿的长期生意。黎初宁一整个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心里乱糟糟的,连靳沉翊走到了她面前都没有察觉。...
“王强的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靳沉翊突然开口。黎初宁连忙收回思绪,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节外生枝了,他没有占到我的便宜……”“黎初宁。”靳沉翊打断了她,“做我的妻子,在海城你可以横着走。”王强是靳氏集团长期合作的老客户,他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可他更想让她知道,他有能力护着她,也愿意护着她,她不需要顾忌任何人。...
“你有病吧?”黎初宁回过神来,饶是她再不喜欢曾梦莹,也没有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给人家一巴掌的道理,这狗东西以为自己是谁,竟还不要脸地仗着靳沉翊的势,他也配!“都说了算了算了,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啊!谁要替你摆平,你算老几!”苏达脸上火辣辣的,她对这新男友有些上头,虽然生气羞愤,但还是舍不得分手,满含歉意地看了黎初宁一眼后,忍着火气扯了扯黄毛的衣袖,“阿凯,你别撒酒疯了,快给曾梦莹道歉。”...
“来来来,你先逛着,待会儿把具体位置发我。”“好。”越柠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越家小公主。当年第一次在寝室见面,越柠还误会她也是哪家的富家千金,后来了解她家真实情况后,也没有因地位悬殊看不起,反而更加和她形影不离。挑选高档晚礼服这种事,有越柠在,万无一失。想起以前的几次社交宴会,她虽然陪刘又璘出席,但刘家在圈子里的地位只能算中偏下,她打扮得都比较低调。...
“好漂亮啊,可惜……”实习生叹了口气。沈岸夷接片子的手微微一顿,眉头皱起:“工作时间你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太闲了,去急诊室待几天吧。”实习生一个激灵,双手合十:“别别沈主任,我的错我的错,上个月我才从急诊室轮岗过来……”见沈岸夷脸色依旧难看,咬住舌头不说了。手机振动。沈岸夷看了一眼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摁下接听键。“沈山月。”对面叫出了他鲜少人知的名字。...
思索几秒,她走到秦彻面前跪下,态度十分诚恳:“二爷,我知道今晚是我表现不好,您别生气了……等生理期过去,我一定……”到底她脸皮薄,没好意思说后面的话。秦彻怔住。不是,他没有生气了啊。他是真想听她叫一声他的名字。就像当年,她意识模糊,满手是血,浑身冰凉地躺在地上,微微勾着他的手指。“你是谁……”“我是陆……秦彻。”“秦彻……”...
温瑜开始恍惚。心不在焉,不再迎合。察觉到异样,秦彻顿了顿,松开她。她没有站稳,像只断了线的风筝,顺着墙滑了一半,又赶紧伸手撑住身体。回神,见秦彻从旁边抽了纸,细擦自己的唇,捏成团丢去地上,随意又冷淡。仿佛上一秒和她热烈纠缠的,不是他一般。敛回眸光看向那团纸,温瑜忍不住去想,自己和它没什么两样。有朝一日,她也会被这样当成垃圾,随便丢掉的。...
温瑜沉默了好几秒,才应:“既然阿姨都这么说了,那周末我就去吧。”后面又寒暄客套了几句,终于挂掉电话。秦彻在阳台抽完烟,走进来,关上玻璃门,随手拉了一把窗帘。“说完了?”眉宇间是隐藏不住的阴霾。温瑜动了动唇,刚想说慈善晚宴的事,就被秦彻抓住后颈,猛地把头往上抬。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的烈木香瞬间占据她的呼吸,似比暴风更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