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头还没着地,穆霜儿赶紧将她扶了起来。“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分,更何况您还是侯府的老管事,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袖手旁观,您不必客气。”穆霜儿落落大方。众人见新夫人如此人品,也都发自内心地喜欢她,之前不了解新夫人的时候,众人只觉得她性格冷淡,与人疏离,经过这样一件事,大家算是看明白了,夫人面冷心热,是个好人。...
穆霜儿见小孩伤势严重,让众人退开,她坐在暖阁一侧,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宝儿身上,她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开宝儿左腿的裤子,仔细观察,发现小孩左腿骨折。她命人打水过来,小心翼翼地替小孩清洗伤口,接下来是接骨,这个过程会很痛,她知道有几种草药煮来喝了,有很好的止痛效果,但府医不在,没人知道府中有没有这几种草药;就算有,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孩子的腿耽搁不得,为今之计,只有金针封穴减缓疼痛,虽比不上草药...
楚云飞听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几日后了。他最近忙着和三皇子安排如何揪出内奸的事情,一直早出晚归,这日好不容易早点回来,就有下人来报,说了楚云鹤的情况,楚云飞本不太在意,他这个弟弟有些孩子气,为一些事闹些情绪很正常,但见他贴身伺候的下人说得都很严重,于是决定去看看,问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楚云飞来到博雅轩,只见屋内杯盘狼藉,满地的空酒壶东倒西歪,从门口就已经能闻见浓烈的酒气。他有些生气,楚云鹤侧...
“不是的,箫是住我家隔壁的一个大哥哥教我的。”穆霜儿没有隐瞒。不仅吹箫,她的一手蝇头小楷也是出自宋少文之手,宋少文会的,巴不得悉数教给她,穆霜儿小时候偷懒不肯练字,还被宋少文骂过,只是被骂哭后还是宋少文自己花时间花精力哄好的。“原来如此。那你这个哥哥一定是个很有才华之人。”楚云飞顺着穆霜儿的话说。...
“你那么喜欢,可以收在房里或做个外室也行。”楚云飞不紧不慢地说。“人家看上的是你!”慕容辰恨恨地说。“她看上谁,跟我无关,你忘了我已经成亲了吗?我现在有夫人了。”对,他现在已经有了霜儿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这望月楼跟一般的青楼不一样,这里虽也有很多女子,但他们只陪客人吟诗作赋、或弹琴跳舞,因为个个都身怀才艺,这里的女子们深得京城达官贵人们的赏识,有很多外来的商贾大儒、风流名士也都慕名而来,来这里的人不仅要有钱,还要有一定的学识涵养,否则会被这里的姑娘们轻视。而柳玉蝶更是这些女子中的翘楚,是这望月楼的头牌,不仅吟诗作赋信手拈来,各种乐器舞蹈更是不在话下,尤其一手琵琶弹得出神入化,加之她长相清丽脱俗...
李少回我大概二十分钟。“你能回来就好!”他一把搂住我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我安慰了他一会儿,他又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时我们已经到了二楼茶厅,我把我在画中经历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
下一秒,坚实的墙壁又变回了门的样子。我示意顾南笙离开,他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跑向门口。他跑了几步又回头看向我:“谢谢。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废话,我不帮你难道要帮你爹妈那对老封建吗?快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他们明明没有为您做过什么,也没有为百姓做过什么,您却对他们卑躬屈膝!说到底,不过因为是他们有能力欺负你。他们不过是大一号的土匪恶霸,您所谓的忠君,也不过是给这群流氓送保护费!您在那些官员那儿受了气,回头就要撒给地位比你低下的人!母亲常年为您以泪洗面,家里的奴仆们被您非打即骂!...
他那血盆大口漾开一抹笑:“那好,你安心养伤。”说完他便离开了。丫鬟端水进来给我清理好伤口,我沉沉睡去。等我再醒来时,已经天黑了,绣绣正趴在我胸口踩奶。它一脸歉意地看着我:“妈妈,对不起。主院那两个老东西的法力太强了,我进不去。”...
顾太太立刻变了脸色,一脸和善地迎上去道:“南笙,你怎么来了?”真奇怪,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长得有多可怕。顾南笙没有理她,二话不说地走到我面前扶住我。当他扶着我的那一瞬间,我身上的重量奇迹般地消失了,我随着他的搀扶轻巧地站了起来。...
林小草垂下眼神,声音不大但很坚定:“大姐姐,你放心,我不会拖累行车的速度……唔!”她眼睛瞪大,不明所以。石雨青早就想捏她的脸了,手掌团住林小草的小脸好好的揉了揉,直到将她面上沉寂的表情揉动的鲜活起来,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手:“你一个小孩子,怎的每天都这么苦大仇深的?好啦,我知道你跑的很快,但是现在你不用跑,在这里安稳坐着就好。”...
山林里的草长得又密又长,就算她骑在马上,粗粝刺人的草尖也依然能划过她的小腿,一人一马行的十分艰难。更艰难的是,石雨青发现自己认不得路了。这里草是草,树是树,全部都长一个样,她根本就分不清哪边才是她逃跑时走的路!这可怎么办是好?...
……二人快马加鞭,一路顺着大道向城门口奔去,远远便看见那里一片人头攒动,挤挤挨挨。石雨青转头和陆山对视一眼,二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警惕。陆山长得高,平日里就算是不骑马都比周围的人高一个头。他利落下了马,越过面前的一众人头,向城门处扬眉一望:“……城门口被堵住了,好像在盘查?”...
石雨青也跟着咳了两声:“……可以的。”下一瞬,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双属于其他人的手,厚实的掌心温度烫人,竟像是越过薄薄的衣服直接按在她身上一般,奇怪的感觉让她抖了一下。但很快,石雨青便没心思体会这种奇怪的感觉了,因为马背上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意有所指,石雨青当然知道他口中的下场——那个热心人已经告诉过他们了。但石雨青所求的并不是告示上悬赏的银钱,她要的,是借着玄衣人的力量将山羊胡一行人直接打败,再加上她是真的知道王文心的下落,所以根本不慌,顶着赵统领的审视目光点了点头。客栈店小二早已是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硬要闯店也要找的人竟是赵统领!看两波人如今相谈甚欢的模样,再联想一番他方才对二人的态...
“有个贵人家的女儿丢了,你猜怎么着——正巧丢在咱们这儿的白云寺里。”“那他们怎么不去白云寺找?”“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可是京城大户,财大气粗的很。而且多贴几张看到的人不就多了吗?咱们城里这么多人,总有人能看见,那不就找着了吗?”...
夏沐把女儿放在卧室:“囡囡不可以到处跑,知道吗?”“妈妈去给你烧热水洗澡了。”囡囡点头如捣蒜,夏沐慈爱地收回眼神。赵镜月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
“你确实不应该,小孩子你能管吗?肉是稀罕物,就这样浪费,城里也没有这样的说法啊。”“阿沐熏肉不容易,不管怎么说,这肉你得赔。”温景淮甚至是没有赵镜月想象中的站在自己这边,而是毫不留情地就说了解决的方式。...
一个人没意思,有时候趁着她不注意就跑过去了。“他马上就搬走了,我们不和他玩儿,你找隔壁院的妹妹玩呀。”温景淮这一次没有站在阳阳那边。也许就是因为觉醒的原因吧。到底这个觉醒会存在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