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意有些懊恼，喝酒了脑子都不好使了。电话那边继续说：“原意，你到底是不想亲自还，还是不想还啊？”杨源的声音缓缓拉长，最后没了笑，气氛一阵压迫。原意心里直犯恶心，可是对这种人又没什么办法。她拿着手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思考该怎么办。下一秒，手里的手机被凭空拿走，沉默多时的季清涟对着手机开口：“她明天会帮你还过去的，你只管把地址发过来。”说完，利落地挂了电话。原意还愣在原地，听到他都说了些什么之后不免有些生气，“你干嘛啊？你凭什么帮我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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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还会强行干涉员工的来去自由吗？这可不像你。”原意揉了揉额角。 晚上那个男的递过来的两杯酒看似度数不高，实则后劲很大，刚喝完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酒精上头，头开始晕。 季清涟没注意原意的动作，继续说，“这个离职理由我不接受，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和我提。” 原意的脑子越来越晕，思考力也开始变得迟缓，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有回答季清涟。 “叮铃铃。” 放在桌上的手机一边发出震动的“嗡嗡”声，一边响铃。 响了十几秒，颇有不接电话不罢休的架势。 是原意的手机。 季清涟的脸上闪过一丝被人打扰的不满，但还是走过去拿起手机。他瞥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人名。 是梁涔，那还好。 季清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把手机递给原意。 原意接过，点下接听键，“怎么了？” “你怎么提前走了？我现在才看到消息。” 原意随便说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她实在是不想再和身旁那个男人说话。 “那个……”梁涔的声音带了犹豫。 “杨源说他有东西落你那儿了，他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来问我要，不过我还没给，先来问问你的意思。” 杨源就是坐在原意身旁的那个年轻男人。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你打不打算给他？” “等等，什么东西？他没有给我东西啊。”原意疑惑地问。 季清涟也皱了皱眉，他听不到电话那边的梁涔说了些什么，但他能猜到，有其他人的出现。 “啊？你也不知道吗？那要不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你们俩联系？”梁涔问。 原意沉默了一瞬，“不用，你把电话给他，我直接和他说清楚吧，本来就只是一场误会。” “也行。”梁涔利落地答应。 季清涟下意识抓住衣角，说清楚？和谁说清楚？不会是…… 过了几秒，电话里重新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男声，“嗨，你怎么走了，我刚刚还想找你呢。” 季清涟也听到了这道声音，他的心沉了下来。果然是这个小白脸。 “我没有拿你的东西，你是不是记错了？”原意问。 对面的杨源笑了笑，“你翻一下你的口袋，我的打火机…
“季总还会强行干涉员工的来去自由吗？这可不像你。”原意揉了揉额角。
晚上那个男的递过来的两杯酒看似度数不高，实则后劲很大，刚喝完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酒精上头，头开始晕。
季清涟没注意原意的动作，继续说，“这个离职理由我不接受，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和我提。”
原意的脑子越来越晕，思考力也开始变得迟缓，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有回答季清涟。
“叮铃铃。”
放在桌上的手机一边发出震动的“嗡嗡”声，一边响铃。
响了十几秒，颇有不接电话不罢休的架势。
是原意的手机。
季清涟的脸上闪过一丝被人打扰的不满，但还是走过去拿起手机。他瞥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人名。
是梁涔，那还好。
季清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把手机递给原意。
原意接过，点下接听键，“怎么了？”
“你怎么提前走了？我现在才看到消息。”
原意随便说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她实在是不想再和身旁那个男人说话。
“那个……”梁涔的声音带了犹豫。
“杨源说他有东西落你那儿了，他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来问我要，不过我还没给，先来问问你的意思。”
杨源就是坐在原意身旁的那个年轻男人。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你打不打算给他？”
“等等，什么东西？他没有给我东西啊。”原意疑惑地问。
季清涟也皱了皱眉，他听不到电话那边的梁涔说了些什么，但他能猜到，有其他人的出现。
“啊？你也不知道吗？那要不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你们俩联系？”梁涔问。
原意沉默了一瞬，“不用，你把电话给他，我直接和他说清楚吧，本来就只是一场误会。”
“也行。”梁涔利落地答应。
季清涟下意识抓住衣角，说清楚？和谁说清楚？不会是……
过了几秒，电话里重新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男声，“嗨，你怎么走了，我刚刚还想找你呢。”
季清涟也听到了这道声音，他的心沉了下来。果然是这个小白脸。
“我没有拿你的东西，你是不是记错了？”原意问。
对面的杨源笑了笑，“你翻一下你的口袋，我的打火机是不是在里面？”
原意一愣，手连忙伸进口袋，果然拿出来一个样式精致的打火机。
原意哑然无声，“我不知道你的打火机为什么跑我这儿来了……”
“啊，可能是我放在桌上不小心掉进去了吧。”
骗鬼吧。
好好的打火机怎么可能那么巧地掉进她的口袋？她的口袋又不大。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杨源故意放进来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明天能帮我送过来吗？这个打火机还挺贵的，我平时也挺喜欢的。”
“我明天有事，可能不太方便。”原意低头看着手中的打火机。
“那晚上也行啊。”杨源的声音笑意更盛。
这下原意哪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杨源这是看上她了，明里暗里地制造机会想睡她，估计下一秒发过来的就是酒店的地址了。
原意心里一阵烦躁。
可是不还又不行，他都说了很贵，要是丢了来找她赔怎么办？
这人就是笃定她赔不起。
“你给我一个地址，我给你寄过去。”原意跟他商量。
杨源回：“打火机怎么寄啊？这是危险品吧。”
原意有些懊恼，喝酒了脑子都不好使了。
电话那边继续说：“原意，你到底是不想亲自还，还是不想还啊？”杨源的声音缓缓拉长，最后没了笑，气氛一阵压迫。
原意心里直犯恶心，可是对这种人又没什么办法。
她拿着手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思考该怎么办。
下一秒，手里的手机被凭空拿走，沉默多时的季清涟对着手机开口：
“她明天会帮你还过去的，你只管把地址发过来。”
说完，利落地挂了电话。
原意还愣在原地，听到他都说了些什么之后不免有些生气，“你干嘛啊？你凭什么帮我决定？”
季清涟脸色也太好，他把手机递过去。
“你先别急，明天我帮你去还。他的什么东西在你这里？”
原意一怔，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就这个？”季清涟问。
“就这个。”
季清涟一眼就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简直气笑了，这小白脸怎么这么不要脸，死乞白赖地缠着别人。
“本来就是你擅自答应的，我没有同意，那你就去还，我晚点把地址发给你。”原意拉过季清涟的手，把打火机递给他。
“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这是下了逐客令。
季清涟没应，垂眸看着拉着他的手，纤细又白皙，一时间恍了恍。
原意抽回手，眼神示意他可以走了。
季清涟突然出声，“我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
原意怔了一怔。
她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这个问题，毕竟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他对以前的事很排斥。
可是现在问这些，她又不想回答了。
原意背过身去，“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是都已经不记得了吗？”
“你不是还记得吗？你……可以说给我听。”季清涟笑了笑，只是笑的很勉强。
他不喜欢那段在别人眼中的他的过去，因为他没有一丝记忆。
换言之，他不认为那是他，那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不被他认可的男人。
可现在，为了和她能有更多的话题，他艰难地开口。
“你说我以前就喜欢你？那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又是怎么相处的？”
“你不是他。”原意淡淡地说。
是了，现在的季清涟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他，她也终于想明白了。
以前的季清涟早就死了，死在了那个夜深人静的夜晚。
她已经决定放手了。
“不是他？”季清涟面色阴郁，话里带了酸涩。
“我不是他？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
季清涟慢慢靠近原意，把她逼到沙发的角里，一把抓住她的手。
“为什么我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只要他存在过，我就输得一败涂地？”
“他有那么好？比我还好？我到底差在哪里？”
“你找他找了这么久，为什么到了我这里，连看也不看一眼就把我判了死刑？”
“原意，你说话啊！”
原意愣了一愣，看到了他微红的眼眶。
“不是的，你们是同一个人。”原意慌乱地解释。
很奇怪的，她看到的现在的季清涟，仿佛像看到了以前的他，脆弱又令人心疼。
“那你为什么喜欢他，不喜欢我？”季清涟一脸受伤地问她。
“我……我没有……不喜欢你。”原意语无伦次。她的头又开始晕了，眼前好像出现了幻影，季清涟离她很近很近。
原意眼神朦胧，她好像又回到了清水镇，回到了季清涟的家。
“那你是喜欢我的吗？”季清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小心地问。
原意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季清涟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他慢慢地靠近她，腿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腿支撑在原意身前。
他把原意圈紧怀里，距离越来越近，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季清涟的目光扫了一眼面前饱满的唇瓣，晶莹欲滴，无比的诱惑。他的喉结忍不住滚了滚。
原意能感觉到一股火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客厅只有不远处的一盏暖黄色的小灯苦苦支撑，沙发的角落里漆黑一片。
原意的视野有些模糊，她轻轻地眨了眨眼，好像看到了季清涟在对她笑。
下一秒，唇上传来温暖的触感，鼻尖蹭过她的脸颊，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
原意猛地睁大眼睛，眼神有一丝的清明，又被唇上的触感带走了思绪。
他的手放在她的后颈上，慢慢地抚摸。
他咬住她的唇瓣，细细地舔舐，又引导她张口，他的舌极具侵略性地侵入口中。
原意的呼吸被夺去，眸子里朦胧一片，她忍不住挣扎，季清涟的右手划入她的发中，压制住她的挣扎。
吻逐渐加深，原意的身体已经全部贴上他滚烫的胸膛。
“咚咚。”
隔壁的门被敲响，走廊里传来醉酒后的咒骂声。
窒息感撤去，原意感觉到面前的人把她拥进怀里，吻细细密密地落到脸上、额头上。
原意一动不动，神思恍惚地望着前方一点。
“怎么了？”季清涟亲着她的嘴角，又舔了舔。
朦胧中，原意听到季清涟低沉的嗓音多了一丝暗哑。
感觉到季清涟侧头亲吻她额边的头发，原意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任由他抱着。
原意猛地推开他。
季清涟愣了愣，“压到你了吗？”
“你……你怎么……”原意半天说不清楚，憋得脸都红了。
她干脆一把推开季清涟，跑回了卧室，关门反锁，埋进被窝里。
门外，季清涟敲了敲门，没动静。他又拧门把手，没拧动。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隔着门对里面的人说：“东西我先拿走了，明天帮你送过去。”
“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