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衍轻笑：“孟孟不是你的孩子，不代表我们的过去就凭空消失，孟清窈，我们以后也可以不再见面。”宋星衍说完便挂断电话，转身进入大楼。孟清窈在远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离开。她刚上车，突然接到许青杨的电话。孟清窈很快蹙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震动到最后一秒，她才慢吞吞按下接听。“有事？”那头的声音理所当然：“过几天我和我妈要去上海，你知道该怎么做。”孟清窈的声音和表情一样冷峻：“我们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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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正要上车，听到呼唤自己的声音，立刻回过头。
宋星衍毫无形象的大喊，让他的喉咙都有些发疼。
孟清窈站在原地看着他，两人就这样互望，没有谁先开口，也没有谁先走向谁。
半晌，宋星衍拿起手机，给黑名单里的号码打去电话。
三秒后，他视线里的女人，举起手机。
“你……”
“你别说话，我有话要问你。”
孟清窈很快没了声音，听筒里都是风声。
宋星衍的声音还抖着。
孟清窈就在他眼前，他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明知道鼓起勇气的结果会是受伤。
但他还是想问，他想问清楚。
“孟孟，她是你的女儿吗？”
“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宋星衍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固执地问着：“她是不是？”
“当然不是，孟孟不是我的孩子。”
“那她为什么和小橙子长得那么像？”
孟清窈忍不住笑：“大概是因为，她是我堂哥的女儿吧。”
宋星衍免不了的松了口气。
孟清窈没有出轨，孟孟也是真的比小橙子小。
孟孟也不是孟清窈的孩子。
“我还有个问题。”
“你说。”
“你现在单身吗？”
“我现在离异。”
她单身，孟孟也不是她的孩子。
宋星衍忍不住红了眼眶，小橙子不会被人骂私生子了。
孟清窈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宋星衍回过神，马上让她停下脚步。
“我没话和你说了，你走吧，我也走了。”
孟清窈的脚步就此停下，她直直盯着宋星衍，念出他的名字。
“宋星衍，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希望你不再这么有敌意。”
敌意？
孟清窈把这段时间他所有的一切都叫做敌意？
她还真是能够把过去撇得干净。
宋星衍轻笑：“孟孟不是你的孩子，不代表我们的过去就凭空消失，孟清窈，我们以后也可以不再见面。”
宋星衍说完便挂断电话，转身进入大楼。
孟清窈在远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离开。
她刚上车，突然接到许青杨的电话。
孟清窈很快蹙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震动到最后一秒，她才慢吞吞按下接听。
“有事？”
那头的声音理所当然：“过几天我和我妈要去上海，你知道该怎么做。”
孟清窈的声音和表情一样冷峻：“我们已经离婚了。”
那头传来一阵轻蔑的笑：“我当然知道，但这不就是你离婚的时候答应我的吗？”
他们决定离婚时，孟清窈出于抱歉，答应他必要时可以在他家人面前伪装。
而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许青杨纠缠了三年不止。
孟清窈静默了几秒，不再僵持。
“告诉我航班的时间。”
挂断电话，孟清窈坐在车内，兀自点了根烟。
她和许青杨的婚姻，明明结束很久，却还像是持续着的混乱感。
当初她和许青杨各取所需，离婚之后却缠得比真夫妻还紧。
她鲜少后悔自己做过的决定，这次却是让她栽了个大跟头。
许久后，香烟燃尽，孟清窈烟蒂扔进烟灰缸。
最后看了一眼宋星衍工作的大厦，驱车离开。